善氏脸上则是带着一丝欣喜,她笑道:“沉香,沉香,那丫头没事吧?”
刘沉香摇了摇头,正待回答,金天王又笑道:“怎样啊小野种,那丫头的滋味如何啊?”
刘沉香深色一凛,走到他面前,抽出柴刀,刺客竟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刺进金天王的身体。
断肢止痛引来金天王凄厉地哀嚎,刘沉香捂住他的嘴,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嘘,要忍着,你等会可能会更痛。”
金天王的脸霎时间布满冷汗,喊叫不出,只得痛苦地扭动呻吟。
“干得好,沉香。”
刘沉香没有理会娘娘的夸奖,反而问善氏道:“娘娘,那丫头是谁?”
善氏神色一怔,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喃喃道:“她是。。。她是。。。”
“野种,她是你亲姊姊啊,哈哈哈。”
金天王奋力睁开刘沉香的手,在癫狂的笑声中回答了刘沉香的疑问。
刘沉香抬手给了他一个掌掴,便不再理会他,又转身面向善氏,他道:“娘娘,想不想知道我这两天,怎么过来的?”
善氏苦笑一声,道:“孩子,娘娘不知,但你一定吃了苦头。”
刘沉香摇摇头,深色逐渐转冷,他道:“苦头到没吃,只是见了个人,知道了一些事。”
“当年,我刚出生的时候,应该是见过我娘的吧?”
“你怎知。。。”
善氏惊诧道,后又慌忙闭嘴,缓缓低下头,不再说话。
刘沉香冷冷一笑,又问金天王道:“你识得我娘吗?”
金天王啐了一口痰,撇嘴说:“谁知道你爹那个野种跟哪个贱货生的你俩。”
“但不得不说,给那丫头生的确实标致啊,老夫我这两年虽然夜夜临幸她。”
“但,啧,如果你尝过滋味你就知道玩多久都不会腻的啊。”
他转头望向梁头的对面,那里曾经摆放着一张床。
“老畜生,你不得好死。”
善氏怒骂一句,然后震惊道:“你说什么,沉香和这丫头的爹是同一个人?”
金天王又一次笑了,“是啊,老妖妇,你自以为收养了十六年的孙子。”
“一个要杀了我然后抢回亲孙女的棋子,也是你儿子刘彦昌的种啊,嘿嘿。”
善氏双眼一翻,几欲要昏厥,刘沉香只是冷眼旁观,甩手又给了金天王两个嘴巴。
他向金天王道:“所以,老猪狗。”
“当年我爹逃离时,是你杀了他,然后又抢了那丫头回来。”
“只教她房中事除了满足你的兽欲,还一个目的就是等到这个时候,让她以房中术杀我,可是你知道,这是杀不死人的。”
金天王长笑不止,道:“傻孩子啊傻孩子,你真以为死是最痛快的吗?”
“当年若不是你爹哄骗了我女儿,我这神仙的血统,又怎么会断在你这里!”
“再怎么说,我也是那西岳大帝,更是西岳华山主神。”
“我女儿没有跟神仙成为道侣,却跟你爹这凡夫俗子成为了一对!”
“你爹虽死,但过于痛快怎能消我的心头恨。”
“但若是他刘彦昌的儿子和他的女儿私下违背伦理纲常行苟且之事,他姓刘的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不够丢的,这岂不是比我更加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