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沉香脸已有些惨白,善氏看出了他的脸色,颤声道:“沉香,你不会。。。”
刘沉香抿嘴不语,半晌之后,他道:“娘娘,那时候我爹先走了一天,你才赶到,却只寻到我和我娘是吧?”
善氏不语。
“你杀了我娘,却没有杀我,这又是为什么?”
“是为了我长大以后,让我来杀自己的陛下么?”
“是了,你只当我是我娘和别的男人生的,不是你的骨肉,我两日前若杀了金天王。”
“我便是弑祖的罪人,金天王死于我这个外孙之手,他也永世不能瞑目,是的吧?”
金天王方才一连串的长笑声被生生打断,他睁大了双眼,问道:“你说什么?你娘是谁?”
“我爹名刘彦昌,我娘叫云华天女。”
刘沉香起身,后退两步,朝二人深深鞠了一躬。
“孩儿拜见娘娘,拜见陛下。”
静,落针可闻,自以为是胜者的金天王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刘沉香便凑近前来,冲他微笑道:“怎样,陛下,你外孙女的滋味如何?”
“不可能,不可能。”
金天王胃里一阵翻腾,几欲要呕出来。
“不可能,我女儿,怎会在那时候就死了,这丫头又怎会是她生的。”
他抬头望向刘沉香,面露戾气,他怒道:“小野种,你诓我。”
刘沉香转身向外,将玉儿抱了进来,撕开她与自己的衣服,心口处赫然有一个玫红的斑点。
他道:“陛下,你外孙女的身体,你比我更加清楚吧,这红斑,就是我俩出生时就有的。”
“我娘也有,她也有,你对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么?”
“你发现了,难道没有想过这是什么?”
“这岂不是我娘遗传的,母不知子,父不知女啊。”
金天王的眼泪已落下,他撇开头,便要向一截木方上撞去,却被刘沉香拦下。
刘沉香森然一下,露出惨白的牙齿,他道:“陛下莫慌,今日还有喜未向你报,你怎好寻死呢?”
金天王面带哀求地看着他。
刘沉香置若罔闻,森然道:“恭喜陛下,宝刀未老,让自己的亲孙女又怀了自己的孩子。”
金天王瘫软地倒地,面如死灰。
“孩儿告退。”
刘沉香冲二人拱手,便要离去。
善氏哀求道:“沉香。。。沉香,给娘娘一个痛快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