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更熟悉!语气也很熟悉!
两个孩子总算认出了眼前两人,忙不迭跑进了这边的包厢,脸上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师尊!还有……你们怎么在这里?”
最近外面流言纷纷,一半是关于任渠椋的,一半是关于顾凌宇的,本就人心惶惶,任渠椋又一直都没有消息,两个孩子原本就担心的很,如今见了这两人居然在一处,虽然并不觉得如何吃惊,但还是有点想不明白,故而一时有些不敢认顾凌宇。
任渠椋先开了口:“你们为何在这里?”
雁桢解释道:“前些日子,广福寺向各大门派广发信函,说是想要召集各大门派,共商讨伐……共商大事,师尊不在山中,师祖不便离山,便派了我二人前往广福寺,与广福寺悟然大师商讨此事。”
“谁知道居然只有咱们一个门派重视了这件事,这么长时间了,除了我们两之外,也没再见过哪个门派派人来问几句的!”
轻隐还要再说什么,看到任渠椋面具后责备的眼神,又一点一点蔫了下去。
任渠椋敲打道:“此次之事,我们虽不知前因后果,但轻隐,你处事太过鲁莽。雁桢做得不错。日后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雁桢你要记着,时时提醒轻隐。”
雁桢一愣,旋即作揖应下:“是,弟子记下了。”
顾凌宇看着任渠椋轻笑一声。任渠椋这师尊做得,可比他称职多了。
他那一世,甚至都没能护得这两个孩子平安长大。
若是这两个孩子能够平安长大,是不是也说明……不可忤逆的天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的不近人情?
那是不是说明……他和任渠椋,或许也能有机会,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是不是,他们两个人,并不一定,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任渠椋不知顾凌宇心中所想,只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何不在泓兴派待着,来瀛儿湾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来到广福寺之后,悟然大师说,只有咱们两个门派的人,也谈不成什么事情,便让我们先在广福寺住下,日后等其他门派来人了再说。摸约一个月前,悟慧大师带了一干弟子离寺,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受了重伤,连带出去的弟子也全都殒命了。”
“一个月前?”
“是。悟慧大师受伤极重,需要一些药物。原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都是些常见草药,偏广福寺前阵子对付各地鬼灵,弟子们受伤严重,许多药物都用完了,这才打算派弟子出门采买。我和轻隐想着这些日子白住在寺中,总该替二位大师做些什么分忧,便将此事揽了下来。”
任渠椋和顾凌宇对视一眼,都打起了精神。
“一个月前?有这么久?”轻隐狐疑地看向雁桢。
“想清楚了再说,不要含糊。”任渠椋严肃道,“确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轻隐挠了挠脑袋:“具体什么日子我记不清了,但我怎么感觉没有一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