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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渠椋无奈地轻笑一声,也便不再说话,只看这些孩子还要做些什么。
一群小年轻动起了手来,雁桢不住地在其间当和事佬,不欲与这些人争个高低,轻隐却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一点没有要低头服软的意思。
不过那一群世家子弟的修为似乎都不怎么样的样子,四个人竟也不是轻隐一个人的对手,尽管雁桢百般阻拦,轻隐却还是将那四人杀得鸡飞狗跳。
末了,为首那青年被轻隐用剑抵着脖子:“给我师兄道歉!”
那青年虽然战败,却很有骨气,梗着脖子怒气冲冲地看着轻隐和雁桢,就是不开口,大约是笃定了这两人无论如何也没有伤人性命的胆量。
“你道不道歉!”轻隐急了。
“我……我就不!有本事你杀了我啊!这里可是我们家的地盘!你们要是伤了我,谁也别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你……”
他说的还真没错,小孩子之间拌嘴而已,轻隐倒还真不敢把这人怎样,只气得抓耳挠腮。
“行了行了。”雁桢拉了轻隐一把,“正事要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轻隐这才愤愤地收了剑,只朝那青年骂一句“废物”。
那青年虽笃定了这两人不敢伤自己,但到底也是心有余悸,一挥手便匆匆带着其余三人仓惶离开了酒楼。
轻隐很是不服气:“就这么放他们离开?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雁桢却有些埋怨地看着轻隐:“你又这么冲动!原本就是我们没有注意,不小心走错了房间,给他们赔个不是退出去也就是了,干什么非要和他们起争执?”
“他们那么说你!你也就忍着?”
“有什么忍不了的?反正……这样的话我在烟波城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
轻隐还要再说,雁桢却已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向了顾凌宇他们的方向,彬彬有礼地作揖道:“二位公子,实在对不住,方才我们起了一些争执,打扰了二位公子用餐。”
任渠椋他们身穿粗布外袍,又以面具遮面,想来两个孩子是没有认出。
顾凌宇勾起唇角轻笑一声:“不错嘛,以一敌四都能赢,长进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两个孩子都一脸诧异地看向了顾凌宇。
任渠椋则是略有一些无奈地看了顾凌宇一眼,呵责道:“太过莽撞了。你们今日遇上的人,修为不及你们二人。若是来日遇到了修为高深之人,该当如何?若是他们叫来了自己家族中的高手来寻你们的麻烦,你们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