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干嘛要骂他?
萧云翊闭了闭眼,顿时觉得没救了。
大概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众人都在休息,白须瓷从萧云鹤怀里跳了出去。
自己安安静静地趴在石头边,觉得有些不舒服。
身上的上还没好,头又开始昏昏沉沉了。
白须瓷觉得自己像是被塞进了滚烫的热水里,再度地意识不清了,但热过之后就是极度的冷。
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
就这样反反复复,毫不停歇。
白须瓷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但是疼到了极致之后,又突然觉得哪里舒服了些。
似乎是那个契……
费力地往前伸了伸兔头,贴着自己兔腿上的契,蹭了蹭。
冰冰凉凉的感觉。
有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不那么疼了。
林子上空,雾气层层叠叠,上面有着一轮圆月。
犹如血色。
寂静至极。
等到白须瓷终于觉得好受点了,默默地把自己缩成了个球。
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不远处有脚步声靠近,非常缓慢,踩碎了几个枯木枝,停在了白须瓷的面前。
眼神极度冷漠,盯着面前着一团。
若有所思。
“银环……居然还是他身边的小玩意。”没什么情绪的评价。
萧云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小生物,抬起了手,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
用了十成十的力,下了死手。
到时候跟阿鹤说这小东西自己跑了就可以,不妨事。
萧云翊淡淡地想着。
但是——
一阵莹光微微放大,萧云翊直接被自己的剑气反噬了回来,一连退了好几步。
面色很是不可置信。
白须瓷还睡得很安稳的样子,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又不自觉地蹭了蹭道侣契,当成了暖宝宝。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