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戳……
他是没见过兔子吗?
白须瓷兴许是觉得自己就认识这里的一个人,顿时有些胆子大了,仰头看了过去。
想要跳下去。
但是就在这时,兔眼不经意地一瞥,突然发现了对面的人。
墨发垂着,身姿很是端正,面向看着很是温和。
不过在冷冷地看着他。
“!”
白须瓷顿时又安分了起来,忍受着头被揉搓的痛苦。
天知道他兔头先前磕到石头上了,很疼啊…
…
别戳了。
白须瓷没敢往对面看去,他其实已经猜出来了。
对方就是整本书的主角,也是最后要和梵越大战的那位。
不过他感到奇怪的是,对方在书中被描写为谦谦君子,面向也的确如此。
但不知道为什么,白须瓷总觉得对方阴森森的,有点莫名的害怕……
还是萧云鹤——
兔眼顿时泪眼汪汪,不由得撇开自己脑袋了。
太疼了,又摸到伤口处了。
白须瓷觉得实在难受,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啊?
也不记得回麟山的路,也没灵力了。
梵越压根都不记得他了。
道什么侣啊?
解除算了。
白须瓷伸出了自己的前爪,莫名其妙地生气,咬了咬自己的兔腿。
这时候怎么不闪光了?
就应该啃掉那块肉,把那破契给弄掉。
他爱和谁结道侣结道侣,和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萧云鹤觉得有些奇怪,不懂这兔子怎么突然要咬自己的腿。
眉毛蹙了蹙,有些担心。
把兔腿给扯了出来,对方这才罢休。
“愚蠢。”一个冷冰冰的评价。
萧云鹤听到这话有些愣怔,然后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