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答,非常肯定,没有半分迟疑。
“亲吻不算?”他又问,“在你眼里,亲吻什么也不算?”
徐白梗住。
“这是稀松平常的事吗?”他还问。
徐白:“您觉得呢?”
萧令烜脸色肉眼可见难看。
徐白见他沉默挺长时间,似乎没话要说,便道:“再见四爷。我请假的事,也会打电话告诉阿宝。”
她阔步回了家。
徐白坐在书桌前,手指松了又放,放了又松。
她以为局面会无比糟糕。
然而,绝境中也有生机。
今天是徐白和萧珩退婚的日子,这段关系要结束了,她身上少一个负担。
下午四点,徐白还没有更衣梳妆,萧珩就来了。
他拿了地契、支票。
“给你的。”他说。
徐白先看地契,是新建的小洋楼,那边虽然位置偏,但洋房都是簇新的,距离妹妹学校更近。
四万大洋的支票,则是萧珩自已签的。
“已经跟银行打过招呼,这个支票开给你的。”萧珩说,“我已经在银行报过了你的名字,你不用排队等就可以转存。”
徐白道谢。
她心里隐约感觉不太对。
不是说,这笔钱由大帅给吗?
怎么到头来,签支票的人还是萧珩?
徐白看一眼萧珩。
萧珩眉目依旧疏离,回视她,目光没有温度:“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
“不是,没怎么睡好。”徐白道。
萧珩:“你紧张?”
“心里有事就睡不着。”徐白说。
萧珩不再说什么。
他送完了支票,却不是等徐白一起去饭店。
他说:“汽车在门口,副官会送你。你慢慢梳妆,我先去餐厅,接我父母。”
徐白点头。
她眼皮不停跳。
她又看那支票。
徐白把它放在抽屉里,上锁,开始更衣梳妆。
她脸色真难看。
化妆的时候,徐白突然发现自已颈上有个红痕,像是……
方才,萧珩好像盯着她这里看了好几眼。
徐白呼气、吸气,来回七八次,才把乱七八糟的愤怒抛开,继续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