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更是蓄意聚众取笑容枝枝,想令她成为笑话。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容姣姣听到这里,看着心上人无情的眼神,眸光都已经涣散了,当即瘫软在地,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
见着她这副模样,容枝枝半点都不同情她,倘若容姣姣不是有了嫁给沈砚书的希望,便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叫自己难堪,又怎么会落到颜面尽失的田地?
不过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咎由自取罢了!
这下,方才讥讽容枝枝的人,开始讥讽容姣姣了:
“原来是一听说定亲,就误以为是自己,这才出来丢人现面啊!
我真是头一回见着婚书都没写,就急着出来显摆的!”
“县主说她怕是嫁不进相府,她还不高兴呢!
实则县主是怕她空欢喜一场。”
“我就说嘛,相爷来了之后,都是在维护县主,连认都不认识三姑娘,怎么就还定亲了,原来是有人自作多情!”
先前他们如何想讨好容姣姣,此刻便是如何想讨好容枝枝,只希望容枝枝听了这些话,心里能痛快。
容姣姣听着这一句一句讥讽,一辈子都没觉得自己这么丢人过。
难堪之中,她竟是指着李夫人道:“不是我想显摆,都是表舅母胡说的!
你们要骂就去骂她,同我有什么关系!”
李夫人气得险些将自己当作爆竹炸上天:“若不是你母亲写信,叫我揭露此事,好好将你捧着,你当我愿意多管闲事!”
她今日折了自己的嫡长女进去,还被容姣姣这般说,她哪里受得住?
容姣姣大声道:“那也是母亲的错,同我有什么关系!
我根本就不知道此事,我也是被误导了,而且,我心中其实也是存疑的!”
这下,众人看容姣姣的眼神,更轻视了,哪里有儿女在外头,当众把责任推给母亲的?
而乘风这会儿,还落井下石:“你心中存疑?”
他学着容姣姣方才的模样,一手翘着兰花指,一手作抹泪状:
“相爷,若是你对我是这般态度,我们的婚事,便就此作罢吧!”
“相爷,你真的要为了跟我赌气,娶我姐姐?”
“半分没看出你存疑啊!
你不是笃定得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