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容太傅弄错了此事,怪不得容姣姣,可哪个要脸面的姑娘,会庚帖没换,三书六礼都没过,就将事情到处说的?
就不怕出了什么变数?
容姣姣听完,面上更是挂不住。
一直没开口过的宁国公夫人,问了容姣姣一句:“三姑娘,你既然说相爷是要娶你,不知可有庚帖?便是没有,婚书也能为证!”
容姣姣:“这,这……我没有!
我尚在孝期,哪里有那东西。”
这下,不少贵女忍不住蹙眉,眼底都是轻视。
尤其是云雪潇,她瞧着自己未来的小姑子,眉心都皱在了一起,姑娘家定亲了,担心有变数,往往恨不能成婚当日才叫外人知晓才好。
如此就是有个什么不妥的,另许人家也不会太丢人。
可容姣姣连婚书都没看到,便到处以相爷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实在是不知羞耻。
宁国公夫人转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佛珠,轻蔑一笑:“原来是这样。”
见着众人看自己的眼神,从震惊变成了嘲讽。
容姣姣几乎是六神无主,她忙是看向沈砚书:“相爷,您说句话啊!
难道你要为了与我赌气,真的娶我姐姐不成?”
沈砚书正色瞧着她。
一字一顿地道:“容三姑娘,你听清楚了,今日之前,本相连你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从未有过娶你之念。”
“从头到尾,本相求娶的人,都是你姐姐。
你若是不信,可以回去问问你父亲。”
容姣姣摇着头,难以接受这一切。
她认为面前的一切,根本就不可能是现实,而是一场令人心悸的噩梦,她哭得更惨了:“不会的,怎么可能呢,怎么……”
就在这会儿,李府的奴才,还带着文嬷嬷进来了。
文嬷嬷一看这场面,便知道怕是坏了。
沈砚书看了一眼文嬷嬷,淡声问道:“想来你是来告诉你家三姑娘,本相想定亲的到底是谁的?”
沈相问话,文嬷嬷哪里敢不答?
忙是跪下,白着一张脸道:“正是!
您求娶的是大姑娘……”
沈砚书看向容姣姣,淡声问道:“听清楚了么?同你赌气,你也配?”
这个女子,身为容枝枝的妹妹,见着姐姐受了齐家的辱,竟半分不心疼不说,还一直寻姐姐的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