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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谁比赛?”杭澈盯着屏幕问。
宋知看了眼电视下方的标志,“德国和日本。”
见她似乎兴致不高,杭澈关心道,“今天工作顺利么?”
“还行。”
“心情不好么?”
宋知机械地回答,“有一点。”
沉默两秒后,视频那头声音更加温柔,“是因为德国队输给了日本么?”
宋知愣了愣,杭澈才结束活动哪知结局,不过是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失落后,为刚才不经意间流露的沮丧找一个完美借口,好让自己欲言又止的情绪妥善安放。
宋知有些感动,欣然一笑,笑声极轻,传过听筒,“是啊,因为德国队输了。”
所以,她不开心。
察觉到气氛的低沉,杭澈的良苦用心,宋知集中精神转移话题,“我和你说……今天那个当事人真的把我气死了……”
宋知边说话语渐渐消弭,她是真的很累,今天跑了两场庭,又被当事人刁难。
视频那头的杭澈看了看时间,快过凌点,轻声说了句,“晚安,明天再说,乖。”
第二天宋知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门时,电梯出来一位熟悉的身影。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回来了?”
杭澈眼睛盯着宋知移不开眼,她见天穿了律师袍还没来得及脱掉,扎着马尾和平常都不一样。
宋知快步上前撞进杭澈怀里,杭澈才回过神,“不是说今天说么?”
有些话,要用拥抱去阐释,因为思念,词不达意。
“我以为你说今晚电话再提呢。回来也不打声招呼!”话是责备,言语中却满是喜悦。
杭澈抱着她哄道,“好了,宋大律师,可以当面和我抱怨你的当事人了,我保证不说出去。”
“不要。”宋知埋在她的肩头。
杭澈的包在宋知冲过来的那一刻已经掉在了地上,她也不管,只是问,“为什么?”
“你来了,我不想聊别人。”
杭澈轻笑一声,“那聊什么?”
“聊……”宋知抬头仰着脑袋看她,“你是不是想我了?”
心中有一株绿苗破土而出,发芽不是春天的特权。
杭澈遵从本心,“嗯,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