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升腾,隐藏不住的思念化作呈堂证供,由你审判。
穿着律师袍的宋知散发着一种精英干练,不可侵犯的气质,却是更加充满了魅惑,引得杭澈更想看看圣女情动的模样。
她哪里知道杭澈的心潮彭拜,脱了鞋拿着包往屋内走,门刚关上就被抱着抵在了门后。
宋知惊呼一声。
领带不知何止被松开,里面衬衫的扣子也被一颗颗解放,手掌从肩部勾着肩带推下,黑色的律师袍和白色的衬衫一起被带至手臂,一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胜雪一筹。
袍底被撩至腰间,宋知被揉乱彻底,身上的衣服散乱一片。
她很乐意将她的神明拉下神坛,沾染一池春水,和自己共赴巫山纵情肆意。
后来宋知细心发现,像是有什么特殊情节,杭澈只要看见她穿律师袍就会特别容易失控。
夜晚,宋知躺在杭澈怀里,杭澈拍着她的肩膀,“我不奢求你的情绪皆因我而起,我只希望你快乐或者不快乐的时候,第一个想分享的人是我。”
任何的负面情绪都是需要一个求助的出口,无条件的爱,是最珍贵的救赎。
宋知不打算继续隐瞒,“两个月前,段阿姨来找我了。”
“是小舒悦的事情么?”杭澈猜测。
果然,瞒不过机敏过人的她。
“嗯,收养她的那对夫妻来找段阿姨,要带走孩子。”宋知声音闷闷的,她感受着杭澈身体的温度,给自己找到一些支撑,“其实,这都没什么,只是法院调解的时候,我见到了那对夫妻。”
“嗯,很难缠么?”
“不是。”宋知什么时候怕过难缠的官司,她沉默着,似乎在组织语言。
“那个曾经因为有了儿子抛弃收养女儿的妈妈,是我们在医院里看到的,小冬瓜的母亲。”
杭澈呼吸一滞,平缓着这句话带来的冲击,她侧头亲吻着宋知的额头心疼地安抚道,“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宋知为了段阿姨这个案子跑了不知道多少趟法院,弄得法官以为她能从中赚到多少钱似的,宋知把委托合同和收款票据给法院工作人员看,对方看了眼资料不说话,最后松了口感慨,“虽然你确实是个优秀的律师,但我真的快被你搞疯了。”
宋知厚着脸皮,“谢谢夸奖,那就麻烦您帮我的案子往前排一排吧,拜托拜托。”
法院工作人员双手合十,“我也拜托你,放过我吧!”
对方的律师调解了两次,宋知亲眼见到那个曾经抱着小冬瓜,礼貌温柔的母亲在调解室撒泼打滚,穷尽手段,污言秽语张口就来,诅咒难听的话不堪入耳。
段阿姨坐在一旁抹着眼泪,“你们明明不要她了的啊,现在怎么能抢走她呢,你们到底还讲不讲道理。”
有教养的人吃亏就吃亏在这,就连骂人也是来来回回那几句毫无杀伤力,无关痛痒的谴责。
段阿姨不知道如何才能让那对小夫妻,把被狗吃了的良心吐出来,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这样东西。
最后,也只能责怪自己太天真,当初没有立下字据。
你看,到最后也还是归咎到了自己,这就是好人的坏处。
回忆起那些画面,宋知本能的生理性不适,她皱着眉闭上眼,抱着杭澈的左手抓着对方的睡衣,“如果不是为了小舒悦的官司,段阿姨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走出那座深山,她说自己喊老天都不会带爷字,因为老天根本也没把她当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