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宏看着医院的天花板,他的神情有些呆滞。
药剂的作用在他身上不断轮转,他体会着白悠悠身上遭受过的痛苦,却没有丝毫松嘴的想法。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不管傅景霆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弃。
这样热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傅景霆再次出现在他的身边。
“厉宏,感觉怎么样?”
傅少霆在他身边坐下,好整以暇地问道。
他不会在厉宏面前露出脆弱的神情,只会表现出坚强的一面。
现在厉宏都不会说出解药,如果他再表现的着急一些,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你说呢?白悠悠只会比我更惨。”
厉宏似乎回复了之前的那些嚣张,他身体有些抽搐,却用和之前一样的眼神看着傅少霆。
似乎那些求饶和哭泣都不存在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傅少霆手中的东西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药剂。
厉宏不记得自己弄出过这么多的药剂来,傅少霆是从哪里得到的?
他正在怀疑的时候,傅少霆已经将药剂注如了他的身体中。
熟悉的疼痛传来,厉宏咬紧牙关,想要维持自己的尊严。
可惜,他这个尊严在傅少霆面前不值一提。
傅少霆很乐衷与将厉氏现在的情况和厉宏说明,而且眼神中的愉悦不断刺激着厉宏的心跳。
只是他在疼痛的时候,对这些并不敏感,只有在疼痛消失,傅少霆也离开的时候才会回想起这些话。
这就是傅少霆的目的,一时的痛苦对于厉宏这种能创建公司并打拼出一番事业的人来说什么都不是。
但事后,在他平静的时候再回想起这些,才是让他真正痛苦的时候。
果不其然,在医院中留下的护工将厉宏的每一处表情事无巨细的和他说明,傅少霆就是靠着这些,勉强冲散了白悠悠不曾醒来的痛苦。
医院的研究还在继续下去,只是越来越缓慢了。
那些医生不断抽着白悠悠的血进行化验,虽然傅少霆知道这是必要的操作,但还是感到不悦。
“你们就不能少抽一点吗?”
傅少霆的不满已经溢出了表情,医生们面面相觑,最后一个胆大的走到傅少霆面前说道。
“傅总,你可能不清楚,为了研究药剂的成分,我们必须这样做!”
“药剂都给你们了,难道还不能研究出来吗!”
傅少霆冷冷说着,怒气让这些医生大气都不敢穿一下。
可实际上,国内的器械还真的不能只凭借药剂就研究出来成分。
更何况白悠悠的情况很复杂,药剂在她的体内发生了变化,结合她现在免疫力底下,又延伸出了更多的病症来。
这些并发症才是导致白悠悠身体状况每日聚下的真正原因。
医生讲这些东西告诉了傅少霆,他才深吸一口气,对医生们说道:“我在国外也找了人,不过我还是相信你们能够做到的。”
这些话让医生们很鼓舞,但却收效甚微。
毕竟他们很多人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些,没有之前的经验,很难做到研究处药剂的成分,并研制出解药来。
此时,傅少霆坐在白悠悠床边,抓住她的手放在额头上,盯着她惨白的面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