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叫花又进了院子,屋里的丫头立刻发现了,提醒三丫装昏,三丫也很配合,立刻垂下脑袋,装成不醒人事的样子。
小叫花走了进来,仔细观察了一下三丫,三丫把全身的定力都用上了,一动不动,呼吸都微弱了几分。
“她这样多久了?”
丫头立刻跪倒,“王子饶命,姑娘一到这里就这样了,这些天除了王子喂她吃过东西,一直水米未进,整日昏睡着,醒的时候不多。”
小叫花好像毫不关心,直接拂袖而去,三丫听到屋门关了,这才敢大口呼吸。
“这样管用吗?这招数老套了点吧?”
三丫觉得小叫花不能那么好心。
一个丫头在门口望风,另一个给三丫脸上补上白粉,“姑娘别管招数老不老,只要管用就行,柔弱的女人最招男人心疼了,姑娘就等着吧。”
小叫花面无表情地走回去,路过县令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县令还以为招数不灵了,谁知下一刻就听到小叫花的指令,“找个大夫给她看看,不许她死!”
县令赶紧应“是”,再抬头时已不见小叫花身影,县令的脸上浮起得意的笑容,自己赌对了,一切尽在掌握中。
很快三丫就被解开了,县令请的大夫也进了门,三丫躺在床上装病,大夫把了脉,随后就开始说瞎话,说三丫病的很严重,只差一步就与世长辞了,幸好他来的及时,不然神仙都难救。
三丫躺在床上努力控制着表情,听着大夫胡诌,大夫说的很是夸张,说三丫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没有一块好地方,不时还发出叹息的声音,好像三丫真的要挂了的样子,天知道三丫忍的有多辛苦,死死掐着手心才没笑出声来。
县令是个人才,找来的大夫也有影帝的本事,反正成功骗过了小叫花的人,小叫花甚至还有些不满,不满意三丫说病就病,让自己少了很多乐趣。
三丫躺在床上,翘着腿开始拉伸,这几天躺的她骨头都软了,再躺两天估摸着就得废了,三丫摸了摸肚子,很好,终于不塌了,有脂肪就有资本,等老子恢复过来了,一定要和小叫花斗上八百个回合。
丫头奉命去给三丫端鸡汤,刚走到院门口就碰到了小叫花,吓的丫头直接破音,屋里的三丫听到动静,迅速躺平。
小叫花进屋的时候三丫已经准备好了,眼皮子一动不动,“她还没醒?”
屋里的丫头回话,“回王子的话,姑娘早上刚喝了药,现在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
随后三丫的鼻子就被捏住了,三丫努力憋了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大爷的,谁能不喘气啊!
三丫睁眼怒视小叫花,小叫花会心一笑,“这不就醒了吗?”
“松手,快憋死了,没人性。”
小叫花松开手,“很好,还有力气骂人,看来很快就好了。”
三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干嘛?”
小叫花指着屋里的柱子,“明天还到那儿去,绑着你的时候最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