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慕容鹤在这里,所以就选择穿你们最开始见面时候穿的衣服,想要凭借着对方初见的模样换得对方心中的好感度。”眼看着对方不愿意说出隐藏在心底的事情,温诀索性直接将事情摊开,他不是陆青暖那般在意是是非非,有一些人故意打着意图靠近,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借此机会提醒慕容鹤。”
春花柳叶般的眉头微微蹙起,好一副娇柔模样:“我只不过是想要学着陆姑娘一样穿着得体,而并非是温公子心中所猜测的那般不堪事实。”说着说着似乎触及心中伤感的地方,忍不住再一次落泪。
温诀却并不领情,连连后退厌恶面前人的举动:“想要模仿陆青暖的得体?”
“不过是东施效颦!”
“你怎么不学一学陆青暖心中的坦荡呢?”
嘲弄的言语一句接着一句落在春花心中,娇丽可人流泪,颇有一番惹人疼爱的模样。温诀不动声色站在距离对方不远处,看着春花就像是看着什么令人厌恶的恶鬼,害怕沾染上对方分毫的气息。
“自以为做的那些事情都不被他人知道,可是实际上早已经露出了所为的马脚。想要借用他人之手处之而后快,自己却不沾染上分毫的鲜血,春花姑娘这个算计可真是让人大看眼界啊。”温诀似笑非笑,顺势将暗卫手中的东西扔给了对方。
如果不是因为陆青暖牵扯其中,他不想说这么多的言语和对方辩论。
其实这件案件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一切都是春花在背后暗中推动。
一封轻飘飘的信落在了地上,春花看着面前的东西瞬间瞪大了眼睛,就算不拆开这封信她也知道其中的内容究竟写了什么。
出自她手的东西,直到现在也还能清楚背下来一切。
眼看着春花低着头不愿意看面前的信封,似乎在逃避。
温诀用脚点了点地下:“怎么?还需要我帮你拆开吗?”
“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情不愿意承认?”
威胁的话响起,春花身子微微颤抖,原以为自己做的一切不会被他人知道,可是现在就连这封信都已经被拿出来了。
春花哆嗦拿着面前的信封拆开,而其中白纸黑字赫然是春花的笔记和字体。
春花小心翼翼看着面前的温诀,既然事情已经被看出,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率先开口,她咽了咽口水:“温公子……”
她看着对方神色不虞,猛然重重跪在青石板上,膝盖与石板发生碰撞的声音,春花声音哽咽说着其中的事情:“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
“我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着想,我不愿意去接客……”
只有承认自己的错误才能够缓解眼下的事情。
春花深知其中道理,哭泣道:“我和慕容鹤是旧时,虽然经历了这么久的时间,可是在我心中仍然对他还有一些情绪。有些事情无法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所以写一封信诉说着情意,难道写一封信也不行吗?我只是……”
温诀干脆利落打断了对方的言语:“我不需要听你这些巧言簧舌的言语,我也不必听着你在我面前上演一出出戏剧。”
“其实你根本就是在担心着慕容鹤会骚扰你,毕竟现在的你根本看不上对方。”温诀直接拆穿对方掩藏在对方心底的秘密,将面目的面具撕碎。
温诀嘲笑道:“虚假的言语果真配得上你的戏子身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将陆青暖牵扯其中也是为了自己,毕竟依照她的身份,掌柜会因为青暖是贵客从而害怕惊扰着我们的情绪。”
“如此一来……掌柜必然会将慕容鹤驱赶出去。”
温诀讥讽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似笑非笑,充满讽刺拆穿所有秘密,在知道这件事情后温诀已经让暗卫调查了整个故事。
目光灼灼落在她身,温诀看穿了自己的伪装,春花神色中的难堪越发明显。
目光之中不仅仅是讽刺更是对她的讥笑,嘲弄做出的事情如此惹人恶心。
她所做的一切被扒的干干净净,在温诀面前像是浑身赤裸。
温诀漫不经心瞧着面前的春花,就连正脸也不愿意给,他已经不愿意在对方面前粉饰太平。
既然做得出来这些事情必然心中也有了算计,温诀不想被麻烦缠身。
春花将陆青暖牵扯其中,利用对方做出各种事情为了达成自己心中的目的,温诀从来不再以对方的谋算,可是眼下却硬生生将陆青暖拉去陷阱之中。
关于春花和慕容鹤之间的信他并没有给陆青暖看过,私心也不想让陆青暖被利用,害怕陆青暖因为此事侍寝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