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夫人以后不用在给我送汤了。”
盐场令夫人唯唯诺诺看了眼楚战,忙道,“殿下千金之躯,受了伤自然要好好休养,这都是妾身分内之责,况且。……妾身心中一直过意不去,一些小事而已,还望殿下不要拒绝。”
楚勤耳根子软,人家说两句他就不好再坚持了,盐场令夫人走的时候,他叫小德,“去送送夫人。”
盐场令夫人走后,楚战找了个他们府中的人过来打听,“你们府中可有人姓赵?”
被叫来问话的小厮一愣,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可还是点点头说有,“还挺多的,殿下要找姓赵的?”
楚战一摆手,“不是下人,你们家大人,还有没有别的姓氏?”
他这一问,不止小厮不不明所以,连楚勤也懵了,“皇兄这么问是何意?”
“问你话呢?说话!”
小厮忙道,“回殿下,我家大人只有一个姓,就姓苏,不过。……夫人倒是姓赵。”
“你说什么?”
“我家夫人姓……姓赵。”
这样一来就解释的清了,楚战挥挥手把人赶下去,摸了把下巴,若有所思,“还真是个老狐狸,我说呢,敢情在这儿藏着呢。”
楚勤莫名其妙,听他嘀咕,好奇道,“皇兄在说什么?什么老狐狸?”
他脑中一下清晰起来,饶有兴趣的跟楚勤解释,“上次不是跟你说过,这破地方压根儿就不是真正得苏府吗?我今儿跟着苏月,看她进了一家赵府,那宅子气派的像个小皇宫,她又熟门熟路的好像回自己家,还在书房里翻腾,我就怀疑那才是真正的苏府,可匾额上的赵府却始终让我想不明白。”
楚勤豁然开朗,“所以刚刚把人叫来就是为了问这个?这么说,赵府取了盐场令夫人的姓氏?”
“我怀疑,苏知非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被人掳走,应该就被关在这上的什么地方,他们绑她也只是为了扰乱我,好叫我把重心放在找人上。”
他终于全想明白了,思忖半晌,让人去叫苏月过来问话。
苏月正在与盐场令夫人商议该怎么把盐场令救出来,盐场令夫人怪怨女儿,“当时若不是你让你父亲跟柳家同流合污,今日你父亲也不会出事!”
“您先别急着怪我,要是没有我,您能住上那么好的房子,您能有那么多钱买这买那?我爹懦弱,这个家若是没有我,能有今日的一切?”
苏月说的理所应当,“反正他们现在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怀疑,不会出事的。”
盐场令夫人现在没有倚仗,只能把希望战托在女儿身上,现在这种情况,两人相互指责没什么用,只好压下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