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很多,他的情绪不再外露,整个人也愈发地清冷,即使现在有人怼到他面前,挑起他儿时的痛,他也是笑着反击反击回去。 这两年来,傅津言把口腔医全权交给了别人,自己把全部精力放在投资和地产开发上,以一匹狠狼的姿势迅速占尽京北的资源,再以中心向四周蔓延。 柏亦池一直挺费解傅津言这么拼命干什么,以他现在的身价好几辈子什么也不干,坐吃等死也绰绰有余。 最重要的是,他上进是好事,可傅津言私下生活跟个清心寡欲要修行的人一样,不再恋情于声色犬马的风月场所,烟酒也几乎不沾了。 “哥们,我说你这么拼命地赚钱干什么,您是缺钱的主吗?”柏亦池朝他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 傅津言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灯光流转在他神色慵懒的脸上,最后在他深浅不一的眼皮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