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毫无自知,还是觉得了了是个小孩,比较好吓唬些。 她重新坐好,将纸张摆正,握着笔继续往下写。 刚写完一句,裴河宴握着戒尺,在她的左肩上轻拍了一下:“肩膀放松。” 了了刚想回头看他,戒尺灵活地抵住了她的腮帮子:“继续。” 了了鼓了鼓嘴,有口难言。 接下来便如受刑一般,肩不能耸,背不能塌,手腕要与桌面垂直,目光要在笔尖聚焦。她前一秒刚泄了劲,后一秒戒尺就如手眼一般,立刻抵达战场以示提醒。 好不容易抄完了《八吉祥颂》,了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裴河宴只草草看了一眼,便让她继续保持端坐的姿势。 了了不解:“我还不能动吗?” 裴河宴凝眸看了眼桌角上的沙漏,沉吟道:“再坐半刻钟吧。”他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