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沈府无关。
在冬猎时,她从王柔之那得知沈淮被送进了大理寺牢中。
就知道,顾鹤安已经动手了。
于是又在顾鹤安那表了一波衷心。
“有点进步。”顾鹤安从上往下扫了一眼,开口。
沈长念练字有一段时间了。
原主在府中时借沈明珠与沈则轩的福,小时候也听过一段时间夫子的课。
倒让沈长念看话本子时有了“识字”的借口。
那几日待在别院里无聊,就练起了字。
回来顾府倒也没落下。
“这一笔写的时候要再用力些。”顾鹤安开口,将那纸还给了沈长念。
没有问她为什么将这张纸握在手中,也没有问她同沈淮说了什么。
沈长念接过那张纸,却不想顾鹤安还未松手,两人的手碰在了一处,手指不经意间摩擦,空气里一阵悸动。
顾鹤安视线落在那只手上,手指白皙而纤细,像是初绽的玉兰花瓣。
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粉白。
“夫君?”
声音落在顾鹤安的心湖上,像是一颗小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顾鹤安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去刑部,马车晃晃悠悠又将沈长念送回了顾府。
临近过年,整个京城的节奏似乎都慢了下来。
除了顾鹤安。
顾鹤安一连几日都去了刑部。
沈长念偷偷看了眼小桃,向她使了个眼色。
小桃会意,“你们都下去吧,夫人想休息一会,我在这守着就成。”
等屋里伺候的丫鬟都下去,沈长念松了一口气。
将藏起来的绣布拿了出来。
“小姐,您对姑爷这份心,姑爷知道了一定会感动的。”
小桃还不知道大年初二是顾鹤安真正的生日,只当沈长念是在为顾鹤安明年六月份的生辰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