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说兄弟,瞧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说你的弟妹与别人不同,我看也就一般的女子,被小孩子打了两拳,怎么就成这样了?”
禁军首领看见,忍不住哈哈大笑。
倒不是温阳晕倒有多好笑,只是温阳呕吐出的秽物,沾染了桑恒润的衣裳。
桑恒润不置可否,心想着若她真的被打了两拳,是不是刚好被打到了胃。
若真的如此,她吐也就好解释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也不能任由着人就这么晕着,他打定了主意,将人横抱起来就往医馆里赶。
“唉唉唉,兄弟啊兄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这么一根筋呢?你自己的弟弟就是太医,怎么不让你弟来?”
“三弟还在太医院当值,若等他归来,兴许就会酿成大祸,多谢兄弟提醒,改日请兄弟吃酒。”
“害,应当的,应当的。”
紧赶慢赶到了医馆,医馆的老大夫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进来,心想着八成儿是夫妻了。
再加上温阳梳着已婚妇人的发簪,就更加像了。
“你家娘子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我娘子,方才被小孩子打过肚子,人一下就晕过去了。”
那老大夫一听这话,再看温阳这模样,心想着不会是一个孕妇被人打了两拳吧?
心里有了这猜测,老大夫顿时有些紧张起来,立刻让人铺好了床,就要桑恒润包着人躺上去。
“快快快,我先给她把个脉,瞧瞧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那可了不得。”
“什么真的?”
“哎,还好还好,”手搭在脉搏上,老大夫便知道温阳并未怀孕,心落下去一半,只是她为何昏迷不醒?
“徒弟去叫你师妹来。”老大夫皱了皱眉头,吩咐铺床的小大夫。
“是,师傅。”
没多一会儿,一个妙龄女子掀开帘子,好奇道:“爹,怎么了?”
她问了这话,没等她爹回答,就先看到了桑恒润。
这位公子属实好看,她心里想着,有些春心萌动,不过转头看见温阳,便将这心思歇了下去。
这女子已经梳着已婚发簪了,指不定就是这位公子的媳妇,可惜了可惜了,为何不早些遇到他呢?
那少女在心里头遗憾了一场。
“你掀开这女子的衣服,瞧瞧她身上可有外伤。”
“是。”
“公子请吧。”
桑恒润自然知道不适合待在里头。
两人缓步出来,老大夫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是否将此事告诉老夫,这位姑娘或是这位夫人,究竟是遇到了何事?”
“她是我弟妹,就在自家不远处,被一个小男孩子照着肚子捶了两下,我未曾来得及阻止。”
“被打之后呢!”
“被打之后她吐了,旋即晕倒,都未曾来得及问她哪儿不舒服。”
“那打人的孩子有多高?可还记得?”
桑恒润比了一个手势,身高也就到他大腿这儿。
“这样的孩子年纪也不大,怎么就能将一个成年人锤得晕倒呢?”
老大夫皱着眉头,有些想不通。
“爹,我看了病人的身体,发现她小腹有两个明显的拳印,显然那拳十分的重,两个印子已经青紫了。”
“什么?”两个男人都大惊失色,他们方才才比过那孩子的身高,怎么能两拳打得如此之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