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懿莫名也起了胜负欲,突发奇想道:“鱼能训练吗?你能不能想办法让它们只咬我的鱼钩?”
陆徽时低笑出声:“宝贝,你这是为难我。”
沈今懿哼了声,刚想说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陆徽时刚才叫了她什么。
她陡然看向他,心跳猛地加速,脸上发热,语气不稳道:“你……你……”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亲密的称呼叫她,男人的声音低沉,撩人心弦,杀伤力大到她难以抵抗。
陆徽时睫毛垂落,眼眸半阖,橘黄的光模糊了他轮廓的锋利,薄唇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我怎么了?”
沈今懿咬了咬唇,声音很轻:“你知道。”
陆徽时低下头,和她额头碰在一起,问她,“不喜欢?”
沈今懿气恼他使坏,推着他胸膛想从他怀里挣脱开,陆徽时笑了声,握着她的后颈把人像抓猫一样抓回来。
他张口含住她的唇,亲密又缠绵地吻她,一点点消磨掉她的小脾气。
沈今懿逐渐在他的吻里沉迷,酥麻的感觉充盈全身,不自觉就贴近他,抱着他黏黏糊糊撒娇。
“哥哥……”
陆徽时喜欢她无意识流露出的爱娇的样子,吻了她很久。
沈今懿在他怀里喘息。
他抱紧她,薄唇移到她耳边,一下下触碰着,染上情欲的声线沉哑,灼热的呼吸洒在耳廓,顺她心意,叫出她喜欢的称呼。
“宝贝。”
*
晚上闹得久,返程时沈今懿一直在补觉。
回到华清府,正好碰到美术馆的人送画上门,沈今懿长途飞行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工人一层层拆开防撞的护膜,沈今懿站在一旁,压制不住兴奋劲儿。
看着工人拆出两幅画,她疑惑道:“嗯?怎么有两幅?还有赠品吗?”
工人利落撕开牛皮纸,两幅画展现在眼前,沈今懿看清后,顿时愣在那里。
一幅画是她当日选定的‘春日繁花’,而另一幅画,是她不得不忍痛舍弃的‘青溪流水’。
两幅画她喜欢的程度难分伯仲,但她知道,能让她带走一幅,陆徽时已经费了不少功夫,所以另一幅画,她只安慰自已没有缘分。
却没想到,他给她的,比她以为的还要多。
她看向身侧陪她看画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哽咽:“你这样,我会变得越来越贪心的。”
男人笑了笑,幽深的目光注视着她,语气沉缓,像是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贪心又怎样,我又不是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