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国长杆军士有一杆三米多长的长枪,腰间挂着一把埋鞘环首刀,最惹眼的就是有一张长约一米五六的弓。
这张弓的弓胎很宽,两端细,是单体弓,但是磅数很大,回弹率也高。
聂铭扬试过首个免费的那位手里的长弓,饶是他健身的现代人体质,愣是只能拉到六分满。
配穿甲锥,阔刃箭,铲型箭和鱼尾箭四种箭头,各个都是抛射起来威力巨大的。
身上防护也不差,一身全是锻痕的铁札甲,再配上一顶独具时代特色的冲角铁盔,可近战可远程。价格偏高,700余额,但一定物有所值。
今日若是能接触到钱,将会成为决定性的力量。
刘秉迎出一里路,带着十几劲装家丁,骑着马在风中等候。烈日当空,豆大汗珠擦了又流,内心一样燥热。
见聂铭扬带着人缓缓靠近刘秉在家丁搀扶下颤巍下马,躬身作揖迎接。
聂铭扬脱离退伍,率先催动具装战马靠近。离刘秉十几米处勒马,玫瑰金色战马人力而起一阵嘶鸣。
吓得刘家人胯下马匹直哆嗦。
聂铭扬轻快利落翻身跳下,借来的一支硬式马鞭在他手里像是上学时的笔一样转着把玩。
脸上表情看起来不喜不悲,让刘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嚯嚯,刘老相公,这么大的阵仗,可是备好了应征钱粮?”
聂铭扬露出了笑容,让刘秉瞬间放松。
“恭迎完颜铭扬将军,草民刘。。。啊哟!”
刘秉话还没说完,一支硬式马鞭如白日惊雷,在刘秉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大人,大人,这是为何?”
刘秉捂着挨打的脸颊,后面家丁纷纷摸向了怀中。
聂铭扬差不多看清了意图,双手叉腰不以为意。
“刘老相公莫不是信不过我?”
“这是哪里的话?嘿嘿,不过是舍弟放不下心,完颜大人不要往心里去。”
刘秉脸皮也是够厚的。刚挨了一鞭,脸上正是火辣辣的,还拼命挤了个笑脸出来。
“还有个事儿忘记说了,本将军这次下成安县没带太多人手,还请刘老相公拨二百民夫,帮本将军把钱粮运到燕京去。”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请将军先去庄上暂歇片刻,小老儿这就去办。待用过午膳,一切事情便可妥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走。”
聂铭扬看着刘家庄山下那些大车,以及站在道路两边那一二百家丁,就知道这是刘秉今天给他布的局。
一场鸿门宴。
路过一辆装箱子的大车,聂铭扬就知道这是装钱的。不管刘秉在一旁报的是什么数目,聂铭扬都要掀开一看。
爬上车去,聂铭扬掀开箱子就看见了里面的塞满了铜板和金银,数量不小。
聂铭扬拿起一块金锭,又扔了进去。
其他人看不见这个高度,但实际上聂铭扬在关上盖子的一瞬间,箱子里就空了。
系统里的余额在刷新后变成了60292。
聂铭扬将着刘秉的计,只把十个远拦子和李修云带在了身边,在簇拥下跟着刘秉进入了刘家庄。
刘家庄门口那条坡,确实很难打上去。两层门楼,简直就像一个小小的瓮城。
邬堡里面的地是青石地砖,还能看见明显的排水沟。
主楼门口就是刘家一家子站在那迎接。见聂铭扬下面,纷纷要跪。
“免了免了。这又不是外面。”聂铭扬说话颇为豪放,却看见中央教场边上那些武器架基本上空了一半。
刘秉把聂铭扬的要求吩咐下去之后就招呼聂铭扬准备用午饭。
“略备薄酒,不成敬意。”
刘秉谄媚的样子,聂铭扬都在感叹这哪像是一个一会儿要摔杯为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