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点上烟,也不说话,静静看着他。
贡桑诺尔布一咬牙:“来人,去捉河原操子。”
而赵传薪,捻动擒龙戒,对准了巴布扎布。
巴布扎布正爬着呢,忽然身体打着旋倒退,这让他大惊失色:“不,不,我就快抓住她了……”
赵传薪将他丢在地上后,他再次向前爬去。
贡桑诺尔布喃喃道:“他疯了,他疯了……”
赵传薪脚尖一挑,被士兵丢在地上的一把金钩步枪被勾到了半空,赵传薪随手抓住,娴熟的拉栓,对准巴布扎布的脚掌。
砰……
“啊……”
砰……
“啊……”
就这,还向前爬呢。
赵传薪抬起枪口,对准一棵大树开枪。
砰。
树枝折断,恰好落在巴布扎布前头。
巴布扎布伸手去扒拉碍事的树枝。
赵传薪继续开枪。
砰。
又一根树枝折断。
众人见他用枪已臻化境,堪称是出神入化,无不咋舌。
赵传薪将枪放空,随手丢开,又勾起了一杆。
朝巴布扎布支撑地面的肩膀射去。
砰。
巴布扎布惨叫一声,连爬也爬不动了。
这下,在场众人纷纷掩面,不忍猝睹。
赵传薪见他们反应,摘掉面罩龇牙道:“是不是很好玩?”
没人敢说话。
赵传薪语气变得森森然:“他连一个几岁的娃娃都能下得去手,现在你们觉得残忍了?”
众人默然。
此时,跑着去抓河原操子的侍卫回来了。
河原操子很胖,脸很大,她脸上没有血色,原本整齐盘起的发髻,此时业已散乱开,还在不断地挣扎着。
两个瘦弱的侍卫费好大力气,才能拖动她,累的满头大汗。
赵传薪静静地等着,等他们将人带到,这才挥挥手。
侍卫如释重负退下。
河原操子看着赵传薪和满地的尸体吓坏了。
“你就是河原操子?”
“不,不,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