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现在怎么办?”宋宁已经哭了好一阵了,但是没有人搭理她,如今见到蓝氏,抬起了她那张已经哭花妆容的脸,甚是丑陋。
蓝氏别开了眼,“还能怎么办!只能等着他气消了,再好好和他说上两句,你爹虽然重规矩,但是他最为疼爱你,也舍不得关你太久,这些时日,你就好好在你的院子里,想想怎么让自己聪明点吧。”
宋宁打了个嗝,继续哭着,“可是娘亲,爹将我关在院子里,五日一到,宋怀溪不死,你我二人可怎么办?”
“呵,如今只能我想法子了,若不是你那么没用,如今我们又怎么会处于那么被动的位置?”
宋宁垂下了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娘亲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明明几个月前,自己的娘亲还是很疼爱自己的。
而听完这一切的宋怀溪,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个蓝氏,和她认识的那个蓝氏,相差的可太多了,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查起。
“主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就别为了那个女人犯愁了,再者说,若是真的被她害了,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宝宝说得信誓旦旦,倒是让宋怀溪露出了一抹笑容。
宋宁被禁足,这大抵是相府里面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事情,也颇为震惊,但是主人家的事情,众人都不敢多加议论,只好私下里说道两句,只不知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成了宋怀溪心机深沉,手段高超。
听到这一番说辞的宋怀溪本人,颇感无奈。
因着祈福日就在明日,往年都是宋宁去清安寺祈福的,但是如今她在禁足中,这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宋怀溪的身上,况且,依着她相府嫡女的身份,自然也是能担得起这件事的。
祈福是南昭国最为重要的事情之一,每年的祈福日,不论是皇帝妃嫔,亦或是皇子重臣,都会前往清安寺,为国祈福,自然这一次,也是如此。
宋怀溪一大早就被竹鸢拉了起来,换了身素雅的衣裙,然后被推着上了马车,彼时,她还困得睁不开眼。
宋相蹙了蹙眉,但是念在她体内有毒的份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竹鸢快到的时候,将人喊醒便好了。
竹鸢倒也是尽责,马车堪堪停在了山脚下,她便将宋怀溪喊醒了。
“到了?”宋怀溪的声音中带着化不开的困意,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体。
她对祈福倒是没有多少兴趣,也没有多少诚心,左右不过是来凑个热闹罢了。
“嗯,但是马车只能停在山脚下,清安寺的规矩,上山的路,要自己走上去,即便是皇上来了,也得守着这个规矩。”竹鸢解释了一番,扶着宋怀溪下了马车。
上山的路,一眼望不到头,宋怀溪有些欲哭无泪,“这爬上去,得多吃力啊?”
竹鸢咽了咽口水,她也是头一次来,只觉得头皮发麻。
“区区一条山路罢了,姑娘都爬不动?看来是要多锻炼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宋怀溪转过头去,与站在她身后的江诚礼,目光撞了个正着。
是了,他是堂堂摄政王,祈福日这样的大日子,他理应参加的才是。
只是,刚到就遇到了江诚礼,宋怀溪总觉得别扭得很,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离着男人远了一些,才放下心来。
江诚礼不明所以,加上这一次,两个人总共也就见了三次面,但这宋怀溪,次次见到自己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怪物。
“姑娘很害怕本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