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位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俩一眼,当八卦听着。
林杳捏了下掌心。
沈郁白本来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笑一下,继续勾勾她,但是转念想到林杳之前说不喜欢他那样笑,他就又把嘴角收了回去。
明明练习过很多次,那么笑应该是最好看的。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轻轻说:“没想到出了趟国嘴上更会跑火车了,你不是不想玩恋爱游戏吗?手串都丢掉了,现在说这些,没劲。”
车内寂静下来,司机频频从后视镜里看他们,可能以为两个小情侣在吵架,刚想劝几句,沈郁白突然悠悠问:
“你在因为这个事儿生气?”
林杳微微皱眉:“我没生气,也不会因为这个事生气,送给你的东西你要丢就丢,也跟我没有关系了。”
他突然靠近,林杳往角落里躲了下,推着他肩膀,瞳孔收缩一下:“突然干嘛?”
沈郁白把外套的拉链往下拉了下,锁骨处缀着一串绿色盈透的珠子,在夜色中显得晶莹剔透,月光石的偏光能被很清楚地看见。
“因为戴在手上开车时老是磕到,所以挂脖子上了。”
他半挑眉梢,说话间吐露出水蜜桃的味道:“满意?”
63他的
林杳别扭地把头拧到一边去,声音越说越小:“……知道了,你爱戴不戴。”
沈郁白退开少许,坐回了原位。
车身突然停住,司机说着:“目的地到了。”
外面是一片居民区,林杳等着他下车,沈郁白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突然趔趄一下,要倒的样子,林杳倾身过去扯住他的衣摆,拧着眉:“你现在还装醉?”
这会儿倒是醉得走不动路了,刚刚眼神可清醒得不得了。
沈郁白看了眼她抓住他衣摆的手,黑眸微动,道:“今天确实被劝酒了,不太多而已。”
他走路走不直,看起来很夸张,林杳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还是出去扶了他一把,她把人推进门里,跟他说:“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不装成这样的话,也会有人喜欢你,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家里黑漆漆一片,沈郁白把手机搁在鞋柜上,发了个鼻音:“嗯哼,你还记得挺清楚。”
“但是我之前那个样子不是留不住你吗,你更吃我现在这套吧。”
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腔调说着这句话,转身,把她拉进门里,速度极快,把人抱到鞋柜上坐着,勾着她的脑袋,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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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流连在她后脖颈处轻轻捏着,温热的唇贴着她鼻尖,缓缓往下滑,青年双目微敛,看着她月光下的脸,暧昧地吐息。
林杳的脑袋往后偏了偏,嗓音变得哑:“我不会负责的,就算这样你也留不住我。”
他的吻落在她眼皮上,指尖环住她的头发,在手里转了几圈,又滑落,扫在皮肤上发着痒,像被鹅毛撩过一样,心尖也痒着。
“不用你负责。”他说着,唇还没贴上,舌尖已经探出来,话语变得无比含糊,“你不是享乐主义吗?那除了快乐,什么都不要想了,你想要我什么样?”
林杳垂眸看向他,光影昏暗,落地窗的纱帘被凉风卷起,在空中旋了几个圈,又缓缓降落。
他的声音也随之降落在她耳边,低而轻:“乖的?”
林杳外套的拉链被拽下几厘米,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接吻的喘息里变得震耳欲聋。
“还是喜欢坏的?”
他吻一下,说一句话,拉下一段拉链,林杳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睨视他,轻微喘着气:“我不给真心的,你确定要——”
外套被扯掉,他仰头,舌尖闯过她的唇齿,深入内里,林杳呜咽一声,身子往后仰了仰,腾出一只手来撑在身体侧边。
沈郁白把她从鞋柜上抱起,林杳两条腿圈住他的腰,低头看着他漆黑的眼,在黑暗里辨不真切。
青年低声念着:“不确定的话还能怎么办?除了听你的话,我还能怎么办呢?”
吻要小心翼翼,说话要拿捏住语气,做每件事之前都要想着林杳乐不乐意,生怕做得不对而让她讨厌让她生气。
他抱着人拐进了房间,林杳安静了一会儿,又偏头与他吻上,唇上还没干透,侵城掠地,互不退让,像两匹野狼互咬,谁也不服谁。
注意力被分散了大半,沈郁白摸了半天才摸到床头的灯,把灯拍开,昏黄的光影落了一地……
他用不明显的犬牙磨蹭那块被烙上牙印的皮肤,又轻轻咬了一下,睫毛还在抖,眨眼间扫过林杳下颌的皮肤,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