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那些不太听话的阿富汗人,就逐渐显得越发恶劣。因此多年以前就单独设立了坎大哈总督,去管理这些野蛮人。
“什么时候下手?”艾莎希亚淡定的询问何都芳,他们二人是夫妻。
“快了。在等国事诏书。”何都芳用印地语和老婆聊天。
对于在棉花事情上受损的棉农,补助是有的,但与过往第二次棉花危机时的高收益相比,这点钱杯水车薪。印度的工商业界虽然分布在不同的邦国,但已经有所联合。
很显然,印度的这一波问题主要是经济问题,而且与东洲存在竞争位置趋同的麻烦。因此党玛丽大多时候哦都无话可说。
但历史教训过她,已经发生的事情必然会再有。她把这个问题也记录在案,然后继续出发。
……
从印度信德省出发,沿海南下就是孟买。
孟买的特色就是来自巴格达的犹太人家庭。这些家族里出过臭名昭著的沙逊家族。而孟买犹太人的覆灭,则始于一个很小的案子。
一个巴格达犹太人因为印度菜餐厅饮食不够戒律而呼朋引伴怒砸餐厅,然后讥讽印度店主。转天去吃清真餐,嘲笑伊斯兰教信徒软蛋。第三天去吃汉人餐,与店主因黄油的使用问题发生冲突。
如此三次嘲讽,激怒了孟买市民,他们联合起来发动暴乱,把这些来自巴格达的犹太人送去了阴间。这是发生在1759年的老事情。如今孟买的繁华再次回复,这些犹太人又来了。
过了孟买就是果阿。作为葡萄牙曾经的亚洲统治中心,这里的葡萄牙人日子并不好过。和他们的本土同胞一样,葡萄牙人男的当水手,女的站大街,日子都很苦。
绕过漫长的半岛南端德干高原,便是狮子国斯里兰卡。作为孟加拉湾的大门,斯里兰卡镇守府卡的非常严,冷酷的禁止各种违禁品入内。
党玛丽在孟加拉湾呆的时间稍微长一些。这里的居民十分富裕,对于西、南部棉农的困境也不是很在乎。他们要讨论的是税收的问题。
过了孟加拉湾,就是缅甸。
缅甸省,虽然面积在国内算不上最大,但多输出的大米却是全国省份第一。没有缅甸和暹罗输出的大米,就没有广东福建和浙江激增翻倍的人口。所以党玛丽在这里调研了农业。
如果没有农部废寝忘食的选优育种,缅甸和暹罗的农业也无法如此突飞猛进。
不过很显然,暹罗在统治阶级选择媾和的社会里,居民的生活也不是很如意。暹罗大米公司宁可饿着暹罗人,也要优先供应广东人的餐桌。
一路走来,党玛丽清晰的感觉到了对所有封建阶级的怒火。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什么需求。
但封建地主与各种陈旧的老规矩,真的是快要变成靶子了。
带着各种迷惑,党玛丽来到北京,将它们一一陈述在枢密院大会上。
作为曾经的皇家私塾第一、大学成绩全年第一的天才少年,皇帝国姓传圣在枢密院却对党玛丽说:
“我什么都不懂,全凭相爷们商讨。枢密院议论国家大政为最,你和我都不能多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