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邪物,碰到就会远远避开。
而且靠近后他才发现,这座宅子阳宅风水布局也有讲究,清新雅致与竹林相合。
久居其中,可修心养性。
听严九龄说,其祖父曾是白鹿书院先生,说不定还和儒教玄门有所联系。
还有那两名护院,身形看似散乱,但脚下不丁不八,太阳穴微鼓,还沉默不语,一看就是支点挂子(护院保镖好手)。
就在当胡思乱想时,那小厮已急匆匆走出门来,恭敬拱手道:「这位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有劳。」
李衍点了点头,随即进入院中。
穿过照壁,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方天井,承接雨露阳光,随后便是宽敞的前厅。
厅内的梁枋丶斗拱丶雀替等构件皆精雕细刻,人物丶花卉丶瑞兽等图案栩栩如生。
前厅内,一名老者正坐在堂椅上,白袍玄冠,面容矍铄,花白长须垂胸,气质儒雅。
看到李衍进门,他立刻起身,微笑道:「这位便是犬子提到的李少侠吧,快请坐。」
显然,他已看过严九龄的信。
「见过严伯父。」
李衍一番见礼坐下,很快便有小厮奉上茶水。
严九龄的父亲,名叫严伯年。
他命小厮将书信和玉佩还给李衍,随后微笑道:「听犬子信中提及,李少侠曾在山中救他一命,老夫感激不尽。」
李衍平静摇头道:「伯父客气了,我与严兄弟也算是生死之交,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他话说的客套,心中却有些奇怪。
严九龄母亲得了疯病,三年来求医无果。
他千里迢迢跑来宜昌,就怕路上耽搁,怎麽这严伯年看起来一点也不急?
似乎是瞧出他心思,严伯年这才开口道:「据犬子信上说,李少侠得了宝药,可治老夫妻子之病?」
看模样,明显是有些怀疑。
李衍见状也不在意,微微摇头笑道:「严伯父,具体有没有效,在下也不清楚。」
「不过这肥遗乃山海经中奇兽,世间难得一见,华山纯阳宫前辈亲口所说乃天灵地宝,凡癫痫疯病,一切蛊虫皆可治愈,想来应该没错。」
「哦?」
听到天灵地宝和纯阳宫,严伯年眼中也升起了好奇,「肥遗乃传说之物,小友可否让老夫开开眼界。」
「那是自然。」
李衍也不废话,直接从怀中取出木盒,拉开后递给严伯年查看。
肥遗之尸已被晾乾,见其古怪模样,严伯年啧啧称奇,随后还给李衍,微微叹道:「小友莫怪,实则此事太过玄奇。」
「老夫三年来也曾遍寻名医,甚至玄门道医也请来几个,都毫无作用,已经不抱什麽希望。」
「而且拙荆这病…」
话说一半,他叹了口气,似乎不愿再提,起身道:「小友千里送药,犬子的朋友没有白交,无论能否成功,老夫都在此谢过。」
「小友请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