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傅朝云还将杯子倾过来,看向众人,略一挑眉道,“行了不?”
“………………”
所有人这会的脑袋里都是懵的,气氛凝滞片刻,才有人从方才的“震撼”里缓过神来。
那人看看傅朝,看看空酒杯,再看看桌上那红通通的罐子,本能地张口发问:
“这啥呀?”
傅朝云奇怪地看了眼对方,“o仔啊,你没喝过?”
那人:“……”
对方不出声,傅朝云便以为那是默认了。
顿时看那人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怜爱之色,于是她继续掏包包,又拿出一罐红红的递过去,“给,挺好喝的。”
她还安利!还安利!!
朋友一低头。
好巧不巧,递过来时正好是那小人的脸对着她,头顶呆毛,脸颊上滚圆,旁边还有两点小红晕,吐着舌头。
……仿佛是对她最深的嘲笑。
朋友可遭不住这个,当即扯扯嘴角,“不、不用了。”
“真不要?”
“真的不能再真!”
“那好吧。”傅朝云仿佛很遗憾,却很快把那罐o仔给收了回去,整个动作迅速。
朋友:“……”
合着你开始就是客气客气啊!
明明开始根本没想要,可见对方收回得那么快,朋友还有点不乐意了。
贱得慌。
或许是这一幕实在太过沙雕,突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大笑,包厢气氛又活络起来。
“阿云!我的云姐!让你罚酒,结果你就喝这啊?”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这叫白的?”
傅朝云面不改色心不跳,指了指杯子上残余的那点,义正词严,“白的,眼瞎不?”
众人:“……”
可不敢承认自己是瞎的。
但这“白”也太“白”了吧!
“哪有人出门玩还自备酒水的。“
“你管这叫酒水?分明就是饮料!”
“什么饮料?牛奶好吧,我小侄女睡前就爱喝这个,不过没加那么多糖,我姐怕她蛀牙。”
被嘲讽了,傅朝云那是半点都不带虚,“这对小朋友来说或许太甜了,对成年人来说就刚刚好。”
“…………”狐朋狗友半天憋出一句,“你牛逼。”
不管怎么说罚酒那关是过了,之后傅朝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同时也松了口气。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