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会玩、能玩、敢玩,还可以玩出新花样,s市的所有娱乐场所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江少”举双手双脚欢迎。
不得不说,江弈在“玩乐”方面的组织能力很强,他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一场派对的灵魂人物。
“皇品”是s市最具盛名的娱乐业俱乐部,装潢豪华,服务周到,“猫女”服务员算是行业里的一绝,到皇品玩的多的是达官贵人。
半夜十二点,正是夜生活的开始,灯光音乐交织在一起,拼酒斗舞k歌蹦迪,皇品内一片火热。
江弈靠在区包房的真皮大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扫着面前一排男女,“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皇品的质量就这样”
“江少有绵绵还不够嘛”贴在江弈胸口的女人用艳红的指甲扣着他的胸膛,撒娇问,“江少是哪里不满意”
说话间柔软的仿真猫耳偶尔蹭过他的脖颈,江弈抬手捏了捏猫耳,移开视线,“妆太浓,看着就没胃口。”
“江少身经百战,这些自然是不够他看的。”
坐在江弈右边的金发男人,夹着烟头挥了挥手示意几人退下,转而看向江弈,“皇品倒也不是没有上乘的,可能他们觉得江少不够格。”
江弈冷笑“那你这个时年的二少爷也不够格”
“这不是江少请我我才来蹭个热闹”他耸肩撇手,“你也了解我的情况,两手空空,兜里没子,要是没有江少我都进不了这个门。不过江少有钱没权,我嘛没钱,但正好有那么一点权,凑合凑合应该也够格了绵绵,你觉得呢”
女人从江弈怀里探出头,狐狸眼轻轻一勾,“金二少爷,不是我们皇品怠慢,只是金大少爷开口说了,谁让你玩就让谁玩完,没人敢跟金大少爷作对。”
“见过我这么苦逼的富二代吗自己家开的店都不能玩。”金克年垂头叹气,随手掐掉烟头,清了清喉咙,顺起勺子往玻璃杯上叮叮当当的敲,口一开,起了腔调“偶然间心似缱,在梅村边。似这等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待打倂香魂一片啊一片”
摇头晃脑唱完一段凄婉悠扬的牡丹亭,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江少,我的就只能靠你了。”
江弈听得头疼,揉了两把手里的腰“绵绵,换一批进来。”
“江少喜欢什么样的”
没等江弈开口,金克年扔开勺子抢着说“90,60,90。”
“别说九十六十九十,就是九十九十九十的,大少说了不能碰,二少爷就不能碰。”
江弈瞟了一眼金克年,晃着腿说“我今天想抱小少爷,身段软点的,但也别太软,不然跟女人没区别。”
说着脑子里就浮现出陆言的那具身体,皮肤够白腻,腰也够柔韧,可惜到最后也没吃到。
被剥夺了最后一丝希望的金克年故意挑刺“男人有什么好玩的,硬梆梆的,难道平时玩自己的二弟还没玩够江少的口味真不一般。”
江弈朝他竖起中指,鄙视回去“只有娘炮才会干身材娇弱的女人,男人就应该干男人。”
金克年噎住,下一秒给气笑了“那你怎么不去干钢铁侠”
江弈继续翘着二郎腿“如果金二少爷有兴趣,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开个苞,被玩过后面的男人不会再想跟女人做的,玩后面,爽过溜冰。”
“我c你的”金克年拎起一瓶酒砸过去,“闭嘴吧你,我大哥要知道我玩男人,他能把我第三条腿打折了你信不信。”
江弈躲过酒瓶,“你哥不让你玩女人,没说不让你搞男人,男人的后面更舒服,真的不想体会个中乐趣”
绵绵扭着水蛇腰走过来,身后跟了新的一批人,江弈从左到右随意扫着,继续跟金克年交流经验,“不过敏感度还是女人的比较高,有的兔子像死鱼”一样。
余光被一抹白色灼到,嘴里突然没了声音,再凝神看去,雪白的衬衫,视线上移,一张清纯的少年脸庞。
金克年顺着江弈的视线看向少年,黑发整齐的修剪到耳朵,白衬衫加深色卡其裤,手背脖颈处露出的皮肤很白,看起来有些纤细单薄,但论模样,在人里并不出挑。
江弈收回心神,笑着招手,“你,过来。”
少年乖巧地走过来,鞠躬。
“你叫什么”
“阿彦。”
“好,阿彦。”江弈牵着他坐下,笑容尽显亲和力,“你可以喊我弈哥。”
金克年嫌弃地转开视线,江弈这人一遇上猎物就会变成衣冠禽兽,对于深知江弈本性多么龌龊的人来说,看见那种笑容只有反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