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两次河西之战中,霍去病大破匈奴,俘获匈奴祭天金人,直取祁连山。在漠北之战中,霍去病封狼居胥,大捷而归。元狩六年,霍去病因病去世,年仅二十三岁。”
“这么一名绝世名将,就是因为不慎饮用了野外的生水,加上征战的劳累,结果一病不起,就这么没了,你们说还敢随意喝生水么?男子汉大丈夫,死也要死在向敌人冲锋的路上,怎么能就这样死在病榻之上呢!?董晋,你说,你还要喝这河水么?”
林彻简单的讲述了一下,然后把话头拉回到喝生水会死人这个主题上。
“不敢了,不敢了,原来封狼居胥的就是冠军侯啊,死得这么年轻,太可惜了。阿郎,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遵守条例!”
董晋明白缘由后,态度也端正了起来。
“董晋,喝我的吧,我还剩有许多。”
周十三把自己的竹筒水壶递给了董晋。
“冠军侯真是厉害!我将来也要封狼居胥!”
虎子眼中放着光,崇拜的偶像从林冲又变成了霍去病。
“哈哈,那就变成虎居胥了…”
“哈哈哈哈……”
众少年乐成一片,欢快的打趣着虎子。
休息的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时辰便过去了,车队赶了上来。
由于道路狭窄,车队排出了一里多长的长蛇,前头依然是五辆马车跟着六七个开路的骑士,铃娘带着三只小老虎坐在第一辆四轮马车里,逗弄着三只小毛团,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第二辆四轮马车是旧伤还没有痊愈的宁小七还有年纪比较大的陈舯享受了,白悦白郎中是个健康年轻的小伙子,还不会骑马,那就是能将就在二轮马车里了。
车马停住,陈舯下了马车,一边感慨,“这马车就是舒服啊,坐贯了这车就再也受不了两轮马车了,由俭入奢易啊,看来得求阿郎赏赐一辆四轮马车啊”
陈舯跟着林彻熟悉以后,也开始改称‘阿郎’了,这样显得亲近。
“舯叔,马车只是小事而已,这是时间仓促了,回头我便让府里给你造一辆。”
“哈哈…那就先谢过阿郎了,这样以后在下就不用在害怕旅途了。”
杨巍成打着马过来,翻身下马,“阿郎,前面是个险地,虽然附近岩干寨的山匪和咱们家打老了交道,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待会调整一下队列,您的马车放到队伍中间,闭好车窗,让稚虎营不要骑马,就步行在您马车前后,随时照应。”
“好的,杨教习,一切任你安排。”
“所有人注意了,把兵刃都准备好,万事小心,莫要大意了。现在,听我安排次序……”
…
前方二里处,一处山腰岩石后面,藏着十几个彪形大汉。
“将主,都安排好了,四个山岭贴近官道处都安排了弟兄,只能肥羊入套了。”
“将…将主,待会让俺……让俺打头…阵吧。”
“汤大舌,你话都说不清楚,打个屁的头阵啊!”
“你…你个小豆子,打…打…打头阵和说话有…个屁的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