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咽的?那是酒!”乐渊又发脾气。
琮玉觉得不叫事,站起来,很自信:“我在北京喝过,我酒量可以的,半杯而已,根本醉不了。”
半小时后,琮玉趴在沙发上,醉了。
乐渊踢她小腿:“起来!回房间睡!”
琮玉脸很红,出气很重,哼哼着:“头疼……”
“废话,那是酒,你以为是汽水?”乐渊很凶:“滚回房间去睡!”
琮玉哼哼唧唧:“动不了……”
“为什么动不了?”
“我找不着我的腿了……”
“你的腿呢?”
“折了……”
“怎么折了?”
“你给我打折了……”
“我为什么给你打折了?”
“你说……瞎几把跑就打折我的腿……”
乐渊要被气笑了,拉起她手腕,把她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盖好被子。
心机琮玉也不知道是真不清醒还是假不清醒,拉着他袖子不松手了。乐渊低头看到她攥死的小爪子:“松手!”
“我的电热毯坏了……肯定是买得太便宜了……我的脚都是冷的……”
“少装蒜,又不是没供暖。”乐渊怕掰她手把她手指头撅折了,就没敢使劲,拽了几下没拽回来,坐在了床边,说:“给你这床新被子是最厚的。”
琮玉不安分的爪子从他袖子上落到了腕子上,看他没反应,又往下滑,攥住了他三根手指头。
她的手确实很凉,乐渊就没抽回手。
琮玉攥着乐渊睡着了,睡着以后安静多了。
乐渊抬头看向窗外,呼啸的风声让房间本就不高的温度几不可查了,等到琮玉的手稍松了一些,他从电表箱把房东留下来的电暖器拿出来,擦掉上边的灰,插上电。见还能用,提到琮玉房间,开到中档,定时两个小时,最后给她关好门。
爆破就坐在卧室门口,乐渊出来后,它吐出舌头,摇起了尾巴。
乐渊摸了下它的脑袋:“绳子。”
爆破尾巴摇得更欢了,绳子是牵引绳,乐渊要牵引绳意味着他要牵它出去玩!爆破立刻把绳子叼过来。
乐渊给它穿上胸背带,勾上绳子:“走了。”
爆破出了门就往唐华街走,没有狗比它更熟悉那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