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哆嗦着声音,“对不起少爷,外面路滑……”
车内沉默得温度一度到了冰点。
司机感觉自己快被这气压压得心脏病都要犯了,弱弱的补充了一句,“少爷,刚才我什么也没听见。”
裴笙笙:“……”
她为司机捏了把汗。
都怪她,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疼傻了,非要加一句“短短的”作为形容词。
男人脆弱敏感的小心脏能随便挑战吗?
裴笙笙不敢再乱说话了,感觉自己身周是个冰窟窿似的。
她看了一眼时越寒冰冷俊美的脸,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糟了!
她低了低头。
她被他抱上车到现在没放下来。
现在坐在他腿上。
而她血崩的感觉还在继续。
“时先生……”
时越寒冷测测的目光扫了她一眼,“闭嘴。”
裴笙笙:……
司机全程沉默的开车,甚至有考虑过一秒钟要不要开慢一点。
时越寒松开她的嘴,灼人的薄唇还近在她脸边,低哑的问,“安静了?”
裴笙笙点了点头……
她将嘴闭得紧紧,不说就不说。
反正到时候狼狈他也怪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