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注定是一个煎熬的过程。
尤其是心心念念计划着晚上逛青楼的三人,手里捧着圣贤书,心上装着小姐姐!
宁晏从来没这么讨厌过大宋朝的教育事业。
课堂上的先生,对着一本书在那摇头晃脑,满口之乎者也,为了显示自己学问很高,老家伙非要装逼,一会儿引经据典,一会儿又随便水几句,跳频那叫一个快。
而且,没有黑板记录,只要思想开一下小差,节奏分分钟给你断完,然后懵逼的像听天书一样。
你特么说人话会死!
宁晏无力吐槽了,心里默默在未来的科举事业上打了一把叉。
大宋读书人地位高是有原因的,因为这玩意真不是人干的活。
除非真的是那种智商逆天的变态,一般人,不逼得自己变态一把根本不行啊。
宁晏才不想变态。
老老实实混完县学的课堂,晚上去玉香楼才是正事!
嗯,玉香楼的小姐姐不香吗。
县学到下午就放堂,学渣就得有学渣的觉悟,绝对不会多停留一秒。
等夫子一转身,宁晏三人就即刻溜出课堂。
“知行兄,我等回去换身常服,酉时在玉香楼前会和。”
酉时就是五点而已,两个牲口居然天还没黑就急着去招嫖!
“会不会早了些?”
宁晏心里盘算,该找什么借口,糊弄嫂嫂和长腿小妞。
“今晚花的魁宴,想必不是一般的热闹,到时候客人众多,咱们早早的过去,占了好位,免得到时候被挤在大堂。”
不愧是从小在勾栏里泡大的,对这些潜规则,李群是门儿清。
既然都安排好了,宁晏自然没意见。
急匆匆的回到家,刚到门口,宁晏忽然看见宁皓的身影。
“大哥!”
“知行啊!”
宁皓目光闪烁,这怎么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啊。
“今日放衙如此之早,是不是大哥在县衙遇上什么事了。”
宁晏问。
县衙一般都是酉时之后才放衙,以往等宁皓赶回来,都差不多天黑了。如果公务耽误一下,则会更晚。
今天反常的这么早,宁晏不由得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毕竟,库房一案刚过,宁家现在的死对头是高县尉,顶头上司想整出点什么事,实在不要太简单。
“没事,今日县尊有要事,除了当值衙役外,其他人都比平常早放衙一个时辰。”
宁皓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