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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一计划的夏目漱石罕见的沉默良久,心中?对于?森鸥外的学妹有了更为深刻的印象。
该说不说,不愧是能跟森鸥外这个学生相处比较好的存在。能牺牲一座城市的人命来达到?自己目的的人,说是心狠手辣也不为过了。就?算是如同森鸥外所说,只?是暂时的,战争的创伤,可是很难抚平的。
“既是如此,那你为何?又转头与你学妹的父亲合作?”就?夏目漱石了解到?的情报来说,森鸥外并?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手段有些?时候是脏了点,但胜在有诚信。
森鸥外只?好把关于?DIO的一切情报和盘托出。
事?已至此,夏目漱石面对自己选的弟子会有生命危险之余,还两度背叛他人,哪怕是气他不争气,却也无法教训他。森鸥外所作所为皆是保命之举,在别无选择的条件之下,用最小的代价解决问题,已经?是最优解。
可就?算是如此,夏目漱石还是敏锐的觉察到?,森鸥外或许掉进?了别人更大的一盘棋中?。身为棋子的他,在命运的推动之下,由?不得他做主。
思及至此,夏目漱石让森鸥外尝试试探爱花,究竟还有没有可能是留有后手。
还没等他试探爱花,倒是DIO的人先他一步,动手带与谢野晶子出来。
这下子森鸥外倒是不得不找机会行事?了,毕竟他虽说想要得到?与谢野晶子这张牌,可这张牌沦为傀儡牌,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回到?现在,两人依旧是能单独见面,可对比起曾经?,的确是大不相同了。
“师兄这是……”爱花意有所指的说了句,“得了高人的指点?还是说……多少对我那好父亲的所作所为不甘心?”
“……”
森鸥外的沉默反倒是变相性的承认了爱花的提问。
“有些?时候……总感觉师兄你挺复杂的……明明已经?拥有了常人无法拥有的,依然想要得到?更多。”
说这句话的时候,爱花眼中?的神色森鸥外不是没有看见。可事?到?如今,他的选择不多了,唯有达到?目的,才是最终的解决手段。至于?别人的看法,他实际上并?不在乎。
也正是因为他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所以才能能屈能伸的跟爱花求救与谢野晶子的办法。说他是为了达到?目的也好,还是舍不得与谢野晶子这张牌也罢,有些?事?情,终归还是要做的。
爱花会不懂森鸥外的意思吗?
她怎么?可能会不懂。
问题是懂是一回事?儿,森鸥外把自己当做是庙里面的菩萨拜又是另一回事?儿。她实在是不想太过于?便宜对方?,所以……
握着的茶杯暴躁的往桌子上随便一扔,泼洒出来的液体弄得桌子上一片狼藉。溅起的茶汤浸湿了森鸥外放在桌子上的手套,红褐色一片,尤为显眼。
爱花的这一举动看上去像是发怒,“师兄,早些?时候你为了赢得战争不顾与谢野晶子的心理状态执意对方?治疗,现在倒也不用做这个好人来求我如何?做。我懒得对付我那好父亲了,横滨不是你的势力范围吗?干嘛不去找找乔斯达家族的人?他们的朋友还在活动呢。”
乍一看爱花现在像是气极了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听上去就?如同赌气,可意思却是很明白,这是森鸥外当下为数不多的选择。
对付肉芽,乔斯达家族或者说空条承太郎他们有经验!
有些?话,点到?为止足矣。
森鸥外跟爱花的不欢而散,究竟有没有人知晓,这不得而知,但是双方争吵这件事瞒不住一些人。
而爱花需要的,本来就?是给外界的一种态度或者说……是印象。
随着森鸥外的离开,一直沉默看着爱花处理的中?原中?也默默的坐在爱花的旁边,没说什么?,只?是牵着她的手,像是在安慰她。
在中?原中?也的眼中?,爱花是被人背叛的可怜女?人,他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是能够安慰到?她的,寻找为数不多的记忆,想起[羊]里面,孩子们互相抱团的场景跟相处模式,选择了牵住对方?的手,给予力量。
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对方?牵着自己的手,爱花轻轻回握对方?后又松开,轻笑?了声,“中?也,其实你没有必要用你的办法来安慰我的,毕竟——”
女?人故意停顿了几秒,才继续道,“我那师兄,或者说我现在,都是心思不纯的典型。他有他的小算盘,我也有我的打算,咱们师兄妹俩人,半斤对八两。”
“??”
中?原中?也一脸的迷茫,爱花说的字他都知道,可连在一次,他又不是很听得懂。
借着身高的优势,爱花暂时占便宜的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不顾对方?一脸的不情愿,摸完还觉得毛绒绒的,挺好摸。
“森鸥外师兄他是故意跟我说与谢野晶子的事?情的,倒不是说他有多舍不得与谢野晶子受伤害,而是他不希望自己的牌有他人来控制。”揉了揪也的脑袋,总该是把一些?事?情掰开揉碎告诉他,省的日后被她的好师兄算计了还觉着是个好人,她倒是要看看,改变了[命运]的中?原中?也,还会不会进?入港口Mafia。
“我跟我师兄好歹有是多年校友还有师兄妹关系,清楚对方?的为人。对于?与谢野晶子被我的好父亲下属种上肉芽这件事?,森鸥外看上去是很着急,担忧与谢野晶子真的会被肉芽伤害大脑,从而有生命危险,实际上他哪里是担忧与谢野,他是担忧自己的计划中?不可或缺的鬼牌真就?这样成了[鬼牌],特意做戏给别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