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屏郡主一脸兴奋:“酒楼?落儿姐姐你要开酒楼了?”
李卿落:“定了二十五那日,在城西街的珍馐汤锅酒楼开业。若是郡主不嫌弃,那日不如也来赏个光,我请你吃锅子还有更多的糕点。”
李卿落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正好在场的女娘们都能听见。
南屏连声高兴的应下,并又接着吃了两块。
一旁却扫兴的传来一声冷笑:“真是不嫌臊,家里出了那样的事,竟然还有脸出来继续在人前晃荡。而且,一个堂堂贵女,竟然自甘堕落跑去做商人的行径,还真是山坳坳里出来的,不觉得‘丢人’二字怎么写的!”
李卿落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是潘璃的声音。
紧接着就有人跟着她符合:“是呢,若我是她,早就一根绳子掉死在家里了,她竟还有脸出来。”
“她家那些丑事金陵城传的风风雨雨的,谁家不知道呀?他们将军府女娘们的名声,早就都烂透了。”
“听说忠毅侯府如今提都不提两家的婚事了呢。”
“谁还敢娶她们家的女儿啊?”
“真是丢人!竟然还大张旗鼓的喊着说酒楼的生意,谁家正经的姑娘做这种事?”
李卿落:“你的母亲,便当真不做生意了吗?她难道就不是正经的妇人了?”
高门大户内宅里的太太们,谁手里不握个几间十几间,多的几十间铺子都有。
有些只是租赁出去,可大多家族里便没有生意吗?
这是心照不宣的。
可若是拿出来讲,便是丢人的了?
李卿落伸手继续烤着自己的火,淡淡道:“你如今倒是撇得干净了。怎么,从前与刘卿珠好的像亲姐妹的人,不是你了?”
“若要说吊死,我倒觉得你们更合适先走在前面呢。”
“毕竟你们与她,比我们将军府其余的姑娘,可都要亲近密切,这不是满金陵城都知道的事吗?”
“难道,她做的丑事,你们真的丝毫不知?”
潘璃几人顿时脸色难看,想到刘卿珠做的事,和谁做的,顿时羞恼万分。
“她做什么事,我们怎么知道?”
“我们又不是成日同她住在一起的!”
李卿落:“那她的丑事,又与我何干?”
“我与刘卿珠当年抱错,这些年她在我家代替我享尽荣华,怎么她做的丑事就要牵连我了?”
“至于我们将军府其余女儿的名声,她既不是我李家姑娘,自然更谈不上牵连二字!”
潘璃愤然:“你少狡辩!这可是你们将军府教养的问题……”
李卿落:“我有何可狡辩的?”
她扭头看向潘璃,目光冰冷犀利:“自我回府后,是我那避世多年才刚下山回家的祖母亲自教养,至今也不过半年,我的名声如何确实没有干系。”
“但,凡长了眼睛能分辨是非的,也攀扯不到我祖母头上!”
“至于其他的,你们怎么就知道,是别人不想要婚事,而不是我家不愿意了?”
“再说,我不过凭自己本事赚些体己钱,毕竟我可不像你们,自幼便都金尊玉贵的伸手就有金银白物,我可是从山坳坳出来的,我确实没见过钱,所以眼界短,不知丢人现眼为何物。”
李卿落句句都不客气的回怼了回去,把潘璃几个人的眼睛鼻子都快气歪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