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丽皇国国都,皇宫。
造丽皇国国君李平壤的脸色有些苍白,因酒色过度而显得无神的眼睛里透着几分的不安,“皇后,该怎么办?”
这位造丽皇国的国君天生软弱怕事,小事儿还敢作主,大事儿全都听从他的仪皇后。
这位仪皇后端庄秀美,造丽皇国公认的第一大美人,可惜,造丽人天生的柿子脸让她的容颜没有达到完美的地步,按叶大天子的审美观点,顶多七十分,连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级别都没有达到。
仪皇后出身于造丽皇国的第一大家族金氏,颇有几分才智,性格刚强,自从偿过权势的甜头之后,对于权利的欲望可是越来越强烈,可以说,造丽国真正掌权的最高统治者便是她,至于她那个懦弱无能的国王丈夫,她连侍寝的欲望都没有了。
在边境挑起事端,侵占大周国的领土,便是出于她的决策。
每年,造丽皇国都能从大周国那里拿到大量的资助物资,但今年,大周国对造丽皇国的资助减半,这令她非常的恼怒与不满,在她认为,造丽为大周的附属国,大周资助各种物资是应该的,是义务,造丽皇国拿这些资助是理所当然。
而且,都已经拿了几十年了,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突然减半,换谁都很不爽,最不爽的,当然是这位仪皇后了。
拿到减半的资助物资后,仪皇后接连派出使者前往大周,向大周的皇帝抗议,但大周的皇帝突然间变得非常的吝啬,一个铜板都不再给,越发令她气得跳上窜下的,几个无能的使都被她砍了脑袋。
要不到物资,仪皇后越发恼怒,其实,造丽国也不是穷到没饭吃的地步,免费的东东,不要白不要,拿到手再转手出售,能赚到一大笔银子呢。
财路被断,仪皇后恼羞成怒,当然要千方百计的想法子打击一下大周的皇帝,把损失赚回来。
大金国重兵压境,大周的镇阳、虎门都受到威胁,大金国铁骑的野战能力威震大陆,有够大周喝上一大壶了,能不能守得住虎门与镇阳还是个未知数。
两大重镇险关一旦被攻破,大金国的铁骑便能长驱直入,威胁大周的皇都。
大周国的皇帝简直是个昏庸无能大昏君,想出封边断贸的大昏招,出个大昏招也就算了,便再出个断送江山的杀胡令,这下,把金国人给彻底激怒了,大金国的国主努尔赤御驾亲征,这下,有得玩了。
大周国虽然表面强大,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折腾,里边早就腐烂透了。
仪皇后认为,大周军根本守不住镇阳关,镇阳关一破,大周全境动荡,也是造丽皇国浑水摸鱼的大好时机,于是,便有了边关的摩擦。
得到国君授意的造丽皇国士兵早就眼红那些汉人赚钱的能力,命令一下,立刻迫不急待的去执行,还别说,光是没收那些大周商人的钱财货物,就狠狠的发了一大笔。
锦宁太守方有福没有任何反应,更让他们认为大周懦弱胆小,越发的张狂,天天派兵越境袭扰,抢劫杀人,无恶不作,便是大周边军怒极之下要出兵,都被太守大人给弹压下来,越发长了造丽皇国的气焰。
大周的书面抗议与警告,已呈递到宫里头,一向懦弱无能的造丽皇国国君吓得六神无主,仪皇后却只是冷笑几声,一把将那份抗议书撕得粉碎。
事情都这么久了才抗议,想是大周朝廷里还是有些强硬的大臣,大周的昏君迫于压力,才派人下书抗议的吧?
鱼桐罗等了三天,没有得到造丽皇国的答复或片言半语,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他素以铁血出名,屠夫的绰号可不是白叫,皇上不派他去镇守镇阳险关,却把他派到锦宁,用意本就不言而喻,何况,出发之时,皇上命太监送来了几个字——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只这几个字,他心里已明白该怎么做了,发书面抗议书,只是彰显的大周是文明礼仪之邦,先礼后兵,礼,我给了,接下来,就是兵啰。
三天的时间,他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是狠狠教训造丽人的时候了。
说实话,皇上为什么把造丽国人叫成造丽人,他至今仍不明白其中的深意,反正现在也叫得顺口了。
“禀将军,有两股造丽士兵又越境袭扰我边关百姓了。”有斥候进来禀报。
鱼桐罗眼睛一眯,冷声道:“杀,一个不留!”
心里不知有多憋屈的边关将士立时一拥而上,把两支越境犯边的造丽百人队宰个精光。
驻守边境的造丽军队没想到大周军胆敢杀了他们的人,守将立刻点齐兵马出击。
“犯我大汉天威者,是远必诛,儿郎们,给老子狠宰啊!”鱼桐罗屹立城头,给手下士兵打气。
其实,根本不用他打气,这些边关将士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造丽国士兵近来屡屡犯边,袭扰百姓,烧杀抢掠,有些士兵的家人亲戚就死于造丽士兵的屠刀之下,令他们悲愤交加,奈何太守大人竟抱着宁人息事之态,让士兵们大失所望。
现在,方太守被皇上以无能之罪拿下治罪,大快人心,素以铁血闻名的鱼桐罗老将军更下令出战,大伙儿心里早就憋足了火儿,这下,全发泄出来了。
一番撕杀,造丽边军丢下上千具尸体,仓惶逃回平聿城,大周军一鼓作气,夺回被造丽皇国占据税署。
“将军,还打不打?”有高级将领小心翼翼的询问。
“打,怎么不打?”鱼桐罗半眯的眼睛里闪烁出一抹阴森冷厉的寒芒,“奶奶个熊的,给格老子狠狠的打,让造丽人知道什么叫大汉天威!”
他一声令下,十万大军如潮水一般涌出城外,迅速集结,浩浩荡荡的杀向平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