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溃兵队伍中的严纲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一声大吼,不过并没有打乱严纲的安排,还是继续接近浮阳县城头。
“城下何人接近?”
“再不报上名号,爷爷的弓弩可不认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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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攻击,我等。。。。。。我等是从武县逃出来的!”一名武县俘虏高声道。
严纲则是藏在溃兵之中,暗中控制着眼前的局势。
这在来时,严纲已经安排好了,就由这些武县溃兵做头阵,诈开城门,然后他再率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城头,而后白马义从顺势入城。
这样一来,浮阳县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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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县?”
“公孙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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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兄弟们,武县已经遭公孙瓒攻破,此次公孙瓒带着许多大军,武县防备不足!”
“恐怕这会儿正朝着咱们浮阳县进发呢!”
“还请诸位兄弟,放我等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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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等着,我去禀报一声!”
“在这儿看好这些人,若有异动立即警示!”那两名浮阳县士卒中的一人对另一人说道。
“好!”
不一会儿,一名主将模样的人骂骂咧咧上了城头,这人便是这浮阳县的守将。
“何人在城下喧哗!”那浮阳县主将大声问道。
他很不爽,本正欲和美人探讨一番,却被底下的士卒打扰了好事。
随即那武县俘虏扮成的溃兵,又将方才之言语,重新对这浮阳县主将讲了一遍。
那主将听完,已是信了大半。
再加上这武县俘虏所说之话用的更是冀州口音,不由得这主将不信。
武县都已城破,那下一个目标便是我浮阳县了。
看这些溃兵,足有七八百人。
若是能吸纳到浮阳县来,将来公孙瓒来袭,防守浮阳的战力将会大上不少。
届时若是能成功抵御住公孙瓒的进攻,那未来主公看重,飞黄腾达只在今日。
想到这,那浮阳县主将对着城下溃兵缓缓说道。
“既然是武县的弟兄,那便快快入城歇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