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当时的债现在就来讨了。
既然冀州牧韩馥当时从主公那里得了好处,现在就用整个冀州来还吧!
沮授心中如是想到。
虽然心中有着对冀州牧韩馥的怨恨与不满,但此时重任在肩。
沮授没有忘记他来这儿的最终目的。
于是,沮授脸上露出喜色道。
“州牧大人所言极是,是授许久没有待在冀州,有些生疏了,还望州牧大人勿怪!”
冀州牧韩馥也是一脸笑意。
“公与说的哪里话,这冀州就是你的家,随时欢迎回来!”冀州牧韩馥笑着说道。
随即韩馥继续问道:“不知公与今日来此,是伯珪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面对冀州牧韩馥的言辞,沮授不屑一顾,他的家现在是右北平。
不过再过一段时间,主公将冀州掌控在手,那冀州便又重新是他的家了!
沮授对韩馥的疑问摇了摇头,收敛脸上的笑容,对着冀州牧韩馥严肃说道。
“非也,不是公孙太守需要州牧大人的帮助,而是当今的冀州,实乃大祸临头了!”
此话一出,冀州牧韩馥脸上的笑意为之一滞。
不是公孙瓒要寻求帮助!
冀州大祸临头?
这从何说起?
冀州之强大,人尽皆知,哪里来的祸患?
随即冀州牧韩馥面色一肃道:“公与,你可别危言耸听!”。
“我冀州人口众多,百姓富庶,乃诸州郡之翘楚,何来祸患!”
见韩馥一脸的不信,沮授知道,现在还不是说动韩馥的最佳时机。
随即摆了摆衣袖道:“看来州牧大人祸患临头尚不自知,真是可惜我公孙太守担忧大人的一片真心。。。。。。”,说完这句话,沮授摇了摇头,便欲起身离去。
韩馥本来丝毫不信,但在沮授说出这话之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迅速隐藏了起来。
公孙瓒担忧他?
公孙瓒啊,那可真是个好后生!
既然沮授这么说了,那必定是有祸患之事即将来临。
与此同时,冀州牧韩馥又联想到今日常常感到不安。
难道沮授说的这祸患之事与这时常感到的不安有关?
想到这,冀州牧韩馥心中大震,感到真相就要浮出水面。
见沮授欲转身离去,韩馥当即急忙出口阻拦道。
“公与。。。。。。公与,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如此急躁!”
“快快坐下,伯珪之担忧我自然是放在心上,只是这祸患之事不知从何处来?”
“还请公与不吝赐教!”
此时,见韩馥心绪动摇,沮授有了信心,随即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