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过往的经验来看,一旦这事被暂时搁下,那就意味着被鲜于银、鲜于辅二人给糊弄过去了。
就算日后再提起来,二人照样有办法应付幽州牧刘虞,从而逃避罪责。
想到这,公孙纪不甘道:“大人,这怎么能就如此戴罪立功?”。
“再怎么说也该给死去的那一万将士个交待啊!”
此话一出,鲜于银、鲜于辅二人当即就恨上了公孙纪。
此事幽州牧刘虞已经出言定论了,用得着你在这犬吠?
上首的幽州牧刘虞闻言,沉默了一阵。
而后出言道:“公孙纪,你休要再言!”。
“此事我已定论,就照此施行!”
“退下吧!”
随即幽州牧刘虞挥了挥手。
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则是如蒙大赦,向幽州牧刘虞拜了再拜后就退了出去。
公孙纪本来想再说些什么,但见幽州牧刘虞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随即暗叹,一挥长袖也默然退出了大殿。
此时,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大殿外等待着公孙纪。
见公孙纪一脸黯然的走出大殿,鲜于辅当即面露得意之色。
故作笑意道:“哎哟,公孙从事,怎的如此黯然?”。
“是何事让我们的从事大人心中不平啊?”
鲜于银则是没有说话,但也是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缓缓走过来的公孙纪。
面对得意的鲜于辅和倨傲的鲜于银,公孙纪虽愤懑不平,但也没有心思和这二人斗嘴皮子。
而是冷哼一声,一摆衣袖就从二人身边掠过。
视二人如同无物一般!
这让鲜于辅的笑意戛然而止,随即一脸恨意。
看着公孙纪离去的背影,当即就想冲上去继续奚落鲜于辅。
却被一旁的鲜于银拦住:“无妨,今日之事已经够让其憋屈了!”。
“不必再打压公孙纪,以免惹得其狗急跳墙,反而对我等不利!”
“不如暗自寻找其把柄,再给其致命一击,看他还怎么跟咱们斗!”
此言一出,鲜于辅的眼眸亮了起来,出言道:“兵曹大人,此计甚妙啊!”。
“走吧,黄巾贼和那粮队的事还要继续追查!”鲜于银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