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
在蓟县通往安次县的官道上,此时有一支延绵达一里长的队伍正在行进着。
其人皆士卒模样打扮。
在前方是两百余骑兵,正是鲜于银的亲卫队。
最前头的乃是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
兵曹鲜于银乃是这支大军的主将。
自奉幽州牧刘虞之命,鲜于银率领亲卫自蓟县南门而出,一路率大军望安次县方向而来。
经过一夜的赶路,此时已经到达了蓟县和安次县两县之间的交界处。
鲜于银自觉甚是疲惫,加上到了正午时分,肚中也有些饥饿。
转过头,朝着鲜于辅说道:“鲜于从事,先在此处休息,正好让士卒埋锅造饭,午后再赶路也不迟!”。
鲜于辅闻言,如蒙大赦,他这一路上虽骑乘着马,但之前也是经过了一昼夜的疾驰,还未恢复过来,听鲜于银这么一说,顿觉疲惫。
“兵曹自行安排便是,我自当听命!”
鲜于银勒停战马,回头传令道:“就地休息,埋锅造饭!”。
“大人有令,就地休息,埋锅造饭!”
随着一声声呼喊,鲜于银的军令随着令兵的传递,传向后方。
于是鲜于银大军就在两县交界处停歇下来。
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专门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实在是这入冬之后,寒风凌冽。
待升起火堆之后,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才稍觉暖和了许多。
那二百余亲卫队则是拱卫在鲜于银和鲜于辅二人周围,护卫二人的安全。
“鲜于从事,你跟我说实话,那一日晚上你到底是认没认出公孙范?”鲜于银坐定后,面向鲜于辅问道。
昨日在大殿之上,有幽州牧刘虞和从事公孙纪在场,有些话他不便问。
现在就只有他们二人,鲜于银也是想确认清楚,好对安次县的情况有所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