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平时要做的,只是围着厂子转悠几圈。
车间那些工人知道你们的待遇后,全都削尖了脑袋想来保安处。
吴大川因为这事,已经多次在大会上公然提我的意见,但都被我压了下去。
所以我觉得我真的很对得起你了,可你呢?
竟然为了区区一万块钱,要把我的厂子给烧了。
我看起来就这么遭人恨?”
“呜呜呜呜……厂长,对不起,我错了,我……”
孙二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哇大哭起来。
良久,张岳叹了口气。
他拍拍孙二毛肩膀:“你烧我的食品厂,我让吴青山揍了你,还把你送到警察局。
所以咱俩现在两清了。
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做人要堂堂正正。
你纵火未遂不是什么大罪,用不了多久就出来了。
但若你不知悔改,变本加厉,下半辈子可能真要在监狱中度过。
好自为之吧!”
说完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只剩下孙二毛单独坐在车上,不知在想什么。
十月食品厂大门口,张岳一个人站在那,神色萧索。
一阵香风传来,他下意识转过头,正是一身警服的柳诗函。
柳诗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想什么呢?”
“我在想三个问题。
第一,物质的本质是什么?
第二,人为什么活着?
第三,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哟呵,真没发现,你竟然还有几分哲人的天赋。
刚才你和孙二毛的话我可都听到了,我本以为你把我们都支走,是想亲手揍他一顿。
没想到……”
张岳回过头:“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很暴力的人吗?”
“你是不是我不知道,不过若换成我,敢烧我的仓库,我肯定把他揍的怀疑人生。”
张岳摇摇头:“大部分时间,拳头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这个孙二毛虽然是执行者,但他并非主谋。
所以适当的拉拢,效果要比拳头好使的多。”
他顿了顿,忽然道:“而且我隐隐有种预感,对方似乎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
柳诗函一愣:“你的意思是说?”
张岳忙笑着摆手:“这只是我的预感,说不定是我看错了呢!
行了,先不说他,李安审的应该差不多了吧?
怎么样?能不能直接拿下贺有根?”
柳诗函无奈:“拜托,这才多长时间?
你真以为破案和你建厂似的,只要把钱砸下去,立马就有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