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一会回去,晚上还有事。”
越颉寻了休息区的一张小单人沙发坐下。
黑色的西服裤子包裹着大长腿,无端有种无处安放的性张力。
他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细泠泠的香烟。
却顾忌着是在花店里而没有点火,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搓捻着。
正经事谈完,他顶多逗留几个小时,深市还一堆事情等着他回去处理。
半弯着腰的男人起身,指腹间捻着一支带露水的弗洛伊德。
玫红色的花瓣擦着他的裤腿划落。
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他脚边。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有花香在他袖口间萦绕。
越颉挑了下眉。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瞧这男人有些不顺眼。
帅的让人不顺眼。
指腹微微拢紧,抵着那支没有点燃的香烟磨搓。
“一会先送你。”
“可以。”
宫芜今天买的不是花束,而是让人布置了车座后备箱。
玫红色的弗洛伊德有种张扬至极的肆意感。
车子行驶在去往机场的路上。
空调口发出轻微“嗡嗡”的响声。
“这批货,尽量避开那几个港口。”
“你放心,我亲自压船。”
“嗯。”
很快车厢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
飞机冲上云霄。
越颉看着窗外一点点变小的建筑,心底无端生出些怅然来。
这种情绪来的莫名。
却在飞机起飞的一刹那突然变得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