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冲锋衣的帽子半压着,挡住了一半眼睛。
面对死士仍不悍死冲锋的阮羲和,在这样一个小村落前却犹豫着没有上前。
穷山恶水出刁民。
很多被拐卖的女人孩子之所以跑不出来。
就是因为这些恶人太过一条心。
以至于营救的困难程度不断提高,别小看斧头砍刀,那些本该用作务农的工具,有时残忍程度,超越你的想象。
紧了紧手里的高尔夫球杆。
她还是踏入村子。
村口坐着七八个端着饭碗吃饭的老太太。
几片面积不大的田地里,干活的男人们放下手里的活计,扭过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她。
她一步一步往里走。
村里人有意无意地提着锄头逼近这里。
就是现在。。。。。。跑!
她向来识时务者为俊杰。
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村子有多少人,要是真被包围了,那才是有苦说不出呢!
可偏偏村子还非进不可。
毕竟,这里离谱的只有这一条路。
阮羲和很快就将人甩开了。
还别说,这村里的房子密的很,中间大路又宽,真的很难藏人。
阮羲和也不知道自己是躲进了谁家。
反正现在没人。
估计是一家子都出去干活了。
就是院里太臭。
这么阴的天,都能闻到旱厕里的屎味,说实话,挺让人窒息的。
她扯过一把小竹椅,原本想坐,只是刚有动作,眼神便硬生生顿住。
那上面的脏污斑渍厚实的都可以包浆了。
忍着恶心,撇开小椅子,烦躁地踱步两圈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