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
这么坚定倒是整的阮羲和一愣,她还以为这人道德感真的很强呢~
便这样当着他的面低低笑了一声:“想要也不行,我男朋友在家等我。”
说完便甩着破破烂烂的车钥匙出去了。
“阮羲和!”
“干嘛?”
“渣女!”
“嗯~”
“艹!”
趴在摩托车后座,抱着某人的腰时,他还委屈着呢,自己被狗咬了,她都不向着点自己,那劈腿男人就这么香么?!
呜,不开心!
现在的年轻人,早睡的不多。
听到外面有动静,刀疤脸一个鲤鱼打滚就起了身。
这熟悉的脚步声,好像是礼哥啊!
他探出头去张望了一眼,好家伙,还真是纪偃礼!
“礼哥?”
“嗯。”男人生硬地应了句,走动间伤口隔着纱布和裤子磨的生疼,整个人都不怎么舒服。
偏偏,还不能叫人看出来。
这一下子,痛苦就加倍了,只不过纪偃礼向来能忍,除了脸上没什么血色外,其它都挺正常的。
“礼哥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
他直觉刀疤脸接下来说的话,他不爱听,一伸手,就将人拨开了:“别挡路。”
“滴”的一声,门卡打开了房门。
他大步迈入,随手就要关上,可刀疤脸速度实在是快,直接卡进了半个身子!
要不是纪偃礼反应快挡住了门,这人今天非得见点血不可!
“有屁快放!”
挡门的手隐隐发颤,刚才那一下太突然了,就是他也有些受不了,今儿个本就不顺,现在抖着手,心情自然越发烦躁。
“我就说一句,啊,就一句!”刀疤脸讪讪地笑了笑,随即一边若无其事地摸脑袋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后退。
“礼哥,我就是想说你!”他已经握上自个房间的门把手了,一只腿在前,一只腿半曲着在后,身子紧绷极了:“挺虚的!”
“嘭!”
说完就关门!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话挺冒昧的!
韶至看到她安全到家,便回去了,并没有多纠缠。
只离开时,轻轻同她说了一句晚安。
乖巧懂事的不像话。
她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拔步大床上挂着的床幔。
月色淼淼,月辉清清,悄悄然在绸缎上氤氲飘散。
烟紫色的,像未凋败前的鸢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