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情绪与反应半点不由人。
那一刻历世的佛彻底堕了魔。
他哭了两次。
眼眶红的厉害。
夜色阑珊时,她见多了他的强势,少有这般予取予求的时候,许是觉得新鲜,又或是人性里藏着的恶劣。
她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如此。
外卖里定了些东西。
拿进屋时,他还呆呆愣愣地抱着被子失神。
她慢吞吞地拆着东西,当着他的面清洗消毒。
然后在他无措的眼神里,为它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抬头时,便见他眼里的委屈更甚。
忽然便明白,有时候自己越哭他就越来劲的原因了。
“别怕。”
她抬头,亲在他下巴上。
力道极浅,一触即分。
可罪恶的根源从来就不是亲吻。
蝴蝶结是特殊材料。
她越温柔他哆嗦地就越厉害。
甚至,因为无法说话,那种难以言喻的触感几乎要逼疯他!
眼看着快要到他忍耐力的阙值。
她轻轻弯了下唇。
在他身上的几处穴位上点了点。
倒是没想到,在他身上偷师的技艺最后却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虽然被定住的时间只有十到十五分钟左右。
可这在最后阶段,已经足够了
零点的钟声响起。
屋里响起些许窸窣的声音。
原来是她起身穿拖鞋走向洗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