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总会对某些词语比较敏感。
比如说快,比如说不行,比如说厉害
更何况,是在有对照物的情况下!
一时间,全场寂静!
刚准备端水果沙拉进去的服务生,都硬是在外面停住了脚。
这种事情,不管是谁厉害。
他们都不该知道
阮羲和在短暂地怔愣了一秒后,也闹了个面红耳赤!
“你在瞎想什么呢,他是问我,你俩打架谁厉害!”
她澄清完,傅修抿着唇没说话。
身后的小窗被挡的严实,男人高大的身影本就给人无尽的压迫感,何况这一刻舱内的灯光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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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双深如寒潭的眸子死死盯着娄未白。
刚才这一遭,要说不是这小子故意的,他第一个不信!
娄未白毫不避讳地同他对视。
可脸上的表情只有茫然与无辜。
他求救似的轻轻拉了拉阮羲和的袖子,示意她看向那边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下一秒,她便把两人这边的格挡板升了起来,不叫傅修看。
傅修:
这下,世界终于清净了。
没了观众,少年的小动作也少了些,大多数时候,都是她指着照片说,而他在认真记。
阮羲和几乎是一夜无眠的状态,说了半个多小时,便觉得眼皮子隐隐往下压。
娄未白一直看着她,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眼角眉梢间的困顿与疲惫。
他直接关了ipad锁屏,帮她把椅子放平,让人睡觉。
“你还没认全。”
她揉了下眼睛,强打起精神。
眸子里的红血丝看得人心疼。
少年笑着摆摆手,指了指自己那张也被放倒的椅子,耳根子隐隐泛红。
这是要跟她一起睡的意思。
她低笑一声,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才勾着小毯子,躺了上去。
只可惜,她侧躺着,没有朝向少年那边。
娄未白微微蜷着身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瀑布般如墨的长发。
直到眼眶发酸,眼球刺痛,他才轻轻眨了眨眼睛。
偷偷伸出手,去触碰围挡上她的影子。
阮、羲、和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念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一念这个名字,他就有种幸福又痛苦的感觉。
有意识的那一刻,他便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