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沉默它,震耳欲聋
“你上来了啊。”
“你怎么下来了?”
异口同声后,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大约过了三四秒,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笑的,艹啊,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啊!
咳咳咳,虽然还没睡在一起,但,迟早的事嘛!
“去你那还是我那?”
“上楼吧。”他将手里的“盾牌”随意地扔在过道里,很自然地接过自家媳妇手里的两个高壮男人。
血腥味在楼道里蔓延,可两人谁也没有打扫战场的意思。
善后的事自有人上赶着过来收拾。
那些人既然盯上了他们,除了捕获他们这些货物外,自然不希望多生事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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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长廊里。
两道身影并肩而立。
厚重的地毯上全是浓郁的血迹。
前后的摄像头漆黑一片,阴翳感浓烈。
谁也想不到,牢笼的制作者最后沦丧于牢笼之中。
阮羲和的屋里几乎没有遭到什么破坏。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被她用皮带卷着吊在挂灯上。
他越是挣扎的激烈,越可能砸下来,被这四处崩裂的玻璃灯片割伤。
两只脚上只有一只袜子。
剩下的那只被阮羲和塞在男人嘴里。
娄未白看到这一幕时,先是愣了愣,随即低笑出声,姐姐,还是会玩啊~
他将手里的两个人拖进屋里,像扔死猪一样丢到一边。
阮羲和关门,慢条斯理地落了锁,至于窗帘,早就拉上了。
娄未白走到那个男人身边。
抬头,仔细地打量他。
眸底的情绪冷凝且危险,动他可以,但是动阮羲和不行。
花瓶里藏着几支假的长条花枝。
他从里面挑了一支韧性最好的,挑眉,笑的悲天悯人,可手上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戾。
“唔唔唔!”
男人疼的浑身打哆嗦,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浓稠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下落。
阮羲和没管娄未白怎么对付那人,她走到窗户旁,轻轻拨开窗帘,往下看了一眼。
黑车的数量又增加了些。
“和和,北纬45度方向,车牌尾号是83那辆黑色汽车的内饰,全是人皮制成。”
044随着她的视线将下面几辆可疑的车辆都扫描了一遍,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只叫人头皮发麻,饶是它纵横暗网,见过的虐杀手法不计其数,可见到这一幕,仍觉得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