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我比你懂。”
李水撇了撇嘴,还没来得及说话。
李信有开口说道:“槐兄,是不是方才扇季一把手腕扇疼了。”
“还不想被人看到,背在身后直甩手。”
李水很无奈,此时只想把嘿嘿笑的李信踹出去。
反正也被李信说破了,也没什么好尴尬的了,反正自己脸皮厚。
李信呵呵笑道:“槐兄,最近是不是虚了,打个人还把手打麻了,太弱了。”
李水白了眼李信,看来真是闲的没事干,就爱接自己短处。
李水揉了揉手腕说道:“李兄,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李信嘿嘿笑了笑,话锋一转,盯着季一说道:“抬头。”
季一被李信这雄厚的嗓音吓的一愣,不自觉的抬起了头。
李信瞪着季一问道:“方才是你把槐兄的手镇麻的?”
季一蒙了,什么啊这是。
明明是谪仙扇我耳光,把我扇的眼冒金星。
怎么现在倒成了我把谪仙的手镇麻了呀。
自己从小到大,从宫外到宫内,这么多年,被人扇了不知道多少次耳光。
从来没有被对方反咬一口说手被镇麻了。
那我的脸还没扇肿了,我找谁说理去吧。
话说回来,若不扇我,能把手镇麻吗?
<divclass="contentadv">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还有没有秦律,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季一心中虽然一万个不公,但话到嘴边,却不得不现实起来。
季一此时也不敢乱说话了,一旦说错话,那可能还要再挨一巴掌。
自己还说不上长相俊俏,但最起码还能看得过去。
即便挨板子也不想被扇的变成猪头。
季一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大人,是奴婢的错。”
“大人教训奴婢,理所应当,奴婢本该受着便是。”
“却不想无意中震伤了大人。”
“奴婢这贱脸,怎么比的上大人这金手玉指。”
“大人,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大人恕罪。”
季二略带惊讶的扭头看了看季一。
季二心想:你这小子还真是墙头草啊。
话锋转的可真快。
方才还对这个不满,那个不满。
觉得自己是个人,想着要公平公正。
没想到被谪仙大人这两巴掌,倒是把你扇醒了。
现如今,这么低三下四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显得稀松平常,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