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黄云澂摊着手表示无奈。
半晌,原先的房舍被添上砖瓦,涂抹的漆面如瓷釉裹附,内蕴大气,不失优雅,只是房间依旧略显空荡,少女脑海预定的装饰还未能如期安放。
暂时的闲暇给少女带来一丝的迷茫,随着粟粒般大小的汗珠顺遂杨徵羽的面庞而下,即使是难得的休憩,少女依旧选择盘坐修炼已调整紊乱的思绪和无尽的疲惫。或许是作为武者的高傲,亦或是作为贵族的自持,少女从不言语劳累,即便气门一张一闭地轻语呼吸,即便杂质与衣襟袖口一同融合。
片刻,门扉被敲响,门外传出娇弱的女声:“你好,这里是乐理社吗?”
少女端坐与平静阔海之中的意识被点醒,热情的肉身催促着风儿敞开大门,迎接新朋。
“是的,请问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吗?我能一一解答。”
“这里是乐理社吗?我之前在佩雷格里纳斯塔一层大厅看到有人在宣传,想着感觉蛮有意思的,就准备来看看。”
“原来如此啊,如此还要多谢他们了。”杨徵羽小声嘀咕着。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门外的少女见杨徵羽迟迟不作答,不由得面露羞涩。
“没,这里是乐理社,愿意的话还请进寒舍浅叙。”杨徵羽上前拉住少女,勉强带其在空旷的房间寻得适宜空间落座,随后继续说着:“创办乐理社是希望喜欢乐理的人们能够相识相知,获得一个适用于休闲的场所,即便你对于乐理一无所知,只要你有兴趣,我就可以教你。”
“是吗!那太好了!可是我家里经济有限,以前从未了解过我适合哪种乐器。”少女表达地略带羞涩。
和煦的微笑包容一方的青涩,青衣少女的双手搭靠在羞涩的手心,在旖旎的氛围之中将其抬起,随后,青衣少女轻语着:“不必担心,闭上眼,放轻松,用心感受风的形状,不断塑造着你的内心所想就好。”
亲昵的话语萦绕着青涩,涨红的脸颊谨慎遵从着少女的引导,在轻浮的风中拟造着内心的模样。
“好了,可以睁眼了。”杨徵羽缓缓放下少女的手,柔和的音色是少有地展现在外人面前。
“我名杨徵羽,方才我大致了解了适合于你的乐器,你有兴趣的话我会马上找人定制,届时你毋需承担任何费用,还请问你的名字是?”
“谢谢你,真的十分感谢,我叫翁易安。”
“很好听的名字呢,易安易安,想必你的父母应该很希望你能轻松快乐,平安顺遂。”
交谈之际,最早离开的二人再一次回到本有些许不堪的陋室,杨徵羽的面部霎时略显黯淡,兰枫默默欣赏着前后的变化,而黄云澂则在见到杨徵羽的同时直接开口:“喂,杨徵羽,你要我们办的我们可是一丝不苟的完成了。”
“虽然你很没有教养,不过还是应该向你们道声感谢。”
“就一句谢谢?算了。诶!这不是玄武场最后一轮的那个小妮子吗?还真给你骗来一个,我本来以为都没人来的。”
“你们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气焰这么大。”始终对此沉默的兰枫此刻发话。
“没你事。”那二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你,你们好。我叫翁易安,很高兴认识你们。”翁易安的插足暂时破除尴尬,借此,杨徵羽顺势介绍起面前的少女:“这是翁翁,从今往后就是乐理社的人,自然也是我的人,谁欺负她就是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
“嗐,好好好,我知道了。所以算上你这个社长,偌大的乐理社就只有我们四人?”
“吴睿哲和陈鸿鸣或许会考虑。”
“这是独属于你杨大小姐的亲友团吗?”
“这与你无关。”
“好好好,与我无关的话,那我们先走了。”黄云澂带着戏谑的态度摆着手,转头便将头埋进壮硕的胸膛。
“嘿,徵羽,你要的东西我们送来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众人后方,少年传出的声音不算陌生,稍加思索就能知晓来者的姓氏。
兰枫转身热情的迎接久违的二人:“许久未见,不知二位可否安好。”
而两位少年还不及作答,少女便率先发话:“吴睿哲,陈鸿鸣你们来的恰好。易安,就如同我刚才教你的那样,同我把他们四个人摆好姿势,多谢。”
“好,好的。”翁易安应答地十分迅速,即便如此,羞涩也从未从她身上褪去。
“先坐下,然后这样将手抬起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