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巧不顾张记父女也在,面露凶相训斥侄子,“你是不是蠢!等我们去了官方基地,什么女人你睡不到!这么迫不及待干什么!这种时候不应该先救我们吗!就只顾及你那条萝卜腿!一天不埋坑里就难受要死是吗!”
温小巧在人前的温婉模样不知去向,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吃人的豺狼,表情狰狞,语气低沉狠厉。
“蠢蛋!在商界混了这么多年了,眼睛还不知道长哪里!难怪混来混去,只能开一百多万的车!连一辆兰博基尼都买不起!”
温小巧不知疲惫的谩骂不争气的侄子,怪他坏了她的计划。
“蠢死的鬼东西!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嘱咐过你,村里的女人别去碰!在任家那个老头面前就哟伏低做小,他让你往东就别往西!这个老头一看就是个见过大世面的男人!他肯定比曾老头好用!蠢货!我怎么有你那么蠢的侄子!”
温实在低着头任由小姑姑谩骂。
温安妮小声劝慰,“妈,别骂了,大哥他知道错了。”
温小巧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神,温安妮立刻闭上嘴。
被女儿一打岔,温小巧的气性小了一些,说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曾老头不可能同意他儿子娶安妮的!安妮现在还能顶着曾寒未婚妻的头衔,那是因为曾寒心存愧疚执意要娶她,曾老头找不到他儿子,只是暂时没有办法拆散他们!”
“等曾老头和他大儿子见到曾寒,天天给他洗耳朵,劝他和安妮分手,他能还能执意娶安妮吗?你们等着瞧吧,他们迟早要分手的!”
温安妮不以为意,眼里充盈着不屑:“要不是见曾寒的大哥是个当官的,他退伍后能分到机关单位当官,我还看不上他呢!他那些队员我都见过,有几个背景比他牛!可惜没有机会多见几次,不然,我早就换掉曾寒了!”
“在我搞定姓任的老头前,你给我在曾老头面前态度放尊重一点!世道这么乱,万一他和他大儿子都死了,曾寒还是会娶你的!他跑不掉!”温小巧微眯的眼里闪过一缕阴险。
温实在心生疑虑:“小姑,你确定你能搞定那个任老头吗?他刚死了老婆,听说他很怕老婆,几十年都很恩爱。”
温小巧切了一声,嗤之以鼻,“恩爱?几十年没敢偷腥的男人,死了老婆才能放飞自我!他是个聪明的老头,泡他不能操之过急,先和他熟络做朋友,等老男人对我走了心,就能随便我拿捏了!”
“他孙女长的真不错。”温实在脑海里浮现任心柔的丰满迷人的身材,不假思索称赞道。
“住口!别打他孙女的主意!听见没有!”
温小巧用力推着侄子的额头,警告他:“别坏我的好事!方永发和他不是亲戚关系,他可以不管方永发老婆吃亏的事,如果他孙女吃了亏,你就去死好了!”
温实在撇嘴嘟囔:“说说而已,小姑急什么。”
“如果你没有去踹过方永发老婆的门,等我搞定任老头,你搞不好还有点希望追他孙女,现在,你想都别想了!一天天的尽坏我好事!蠢蛋!”温小巧继续辱骂。
“妈,你别气了。”温安妮挽着母亲的手臂,撒娇道:“妈,你觉得那个任有才怎么样?”
温小巧斜眼看着女儿,反问道:“你昨天还说方永发那副霸总样子合你胃口呢,这么快就变道了?”
温安妮瞪着坏事的大哥,气囊囊的说:“大哥把方永发老婆吓到了,他肯定把我们全家都讨厌上了,怎么可能还会让我有机可乘!”
温小巧教导女儿:“这种世道,有妇之夫除非他是大领导,不然,别碰!”
“任有才这个人不错,但是,我要提醒你,他肯定比曾寒难搞!别看他说话风趣,像是一个马虎的男人,这种人其实有一百个心眼让你根本看不出来!
追他,一定不能操之过急,你现在顶着曾寒未婚妻的头衔,更加不能让他看出你的想法,就从朋友做起,示弱表现的忠贞有点,当过兵的男人最吃这一套。。。。。。”
温小巧把自己的追男经验锦囊相授给女儿。
温安妮的好友张玲坐在角落,像空气一样毫无存在感,她垂下头静静的听。
任有才,她也喜欢,怎么办?
与此同时,任心柔开着大卡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偶尔遇见几个丧尸漫无目的的散着步。
再开五公里就能下高速,她注意到远处一辆长途大巴停在路边。
任心柔开车的速度不快,卡车经过大巴,她多看了几眼。
大巴的门敞开,车里空荡荡,没有丧尸走动。
大巴右侧站着六个丧尸,面对着行李舱门,又喊又舔又抓。
行李舱里有活人。
任心柔不想救人,卡车驶离几百米,被卡车吸引的六个丧尸又回到原点,继续咆哮继续扒拉大巴的行李舱。
任心柔的脑海里突然闪过爷爷说的话:如果我们失去了怜悯心,我们和丧尸有什么区别?
她踩下刹车,从车内放水杯的盒子里拿出一枚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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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三次,两次投中正面,我就勉为其难救一救。”砍六个丧尸,对她来讲就和挥挥手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