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烜的视线,一直落在徐白唇上。
饱满、不点而红。
他吻过。
那个夜晚,在狭窄的沙发里。至今都记得味道。
柔软极了,还有点甜。
萧令烜转过脸,不再看,但已经感受到身上有一团火在升腾。
他换了个坐姿,肩膀尽量不动,动手把衬衫从裤腰拉了出来。
他微微后仰着头。
心里很无奈。
徐白睡熟,她的手也无意间垂下来,萧令烜接住。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到了她手背很浅一道伤疤。过去很久了,这伤疤犹在。
她肌肤细腻白皙,添一道浅浅伤疤,并不显得狰狞。不触摸,可能看不太清。
车子到了雨花巷,雨尚未停歇,而徐白也没醒。
石铖停了车。
萧令烜对他说:“你找地方避雨。”
石铖应是,下车去了。
雨花巷门口点了一盏灯,雨夜里光线不明,只微薄的光从车窗透进来。
徐白动了下,脑袋微微后靠,离开了他肩膀。
萧令烜看着她。
他凑上去,在她唇上轻柔碾过。
唇上肌肤最薄,可以牵扯到身体里每条血管。
火焰在血液里猛然爆炸。他捏紧拳头,来克制自已,才没有压在她身上。
忍得额角见了青筋。
男人会为一时的欢愉,做出匪夷所思的出格事,事后又无比后悔。
萧令烜想到此处,立马推开车门下去。
雨不大不小,沾身不凉。他依靠车门,任由雨水打湿他头脸。
石铖发现了,撑伞走过来:“师座,您不能淋雨,枪伤还没好透。”
萧令烜问他:“烟呢?”
石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与火柴。
很快,伞下腾起了一点薄雾。
萧令烜一根烟吸完,徐白已经醒了。她推开车门,也被雨水淋着了,又缩回去。
后备箱有几把雨伞。
石铖小跑过去,拿了一把给徐白。
徐白撑伞下车,与萧令烜隔着车顶对望。
“……我睡过头了。”她说。